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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下葬后,林如霜整个人愈发阴沉,看向我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凌迟。
我不敢放松警惕,派人日夜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谁知,这倒让我意外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若是严文景知道了,恐怕要发疯。
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一定会好好为他呈上一份大礼。
这日,严文景又死皮赖脸地要宿在我房中。
我刚打算故技重施,点燃迷香,林如霜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地扑进严文景的怀里,哽咽道:“表哥,是她,就是她害死了我们的朗儿,我有证据!”
见林如霜言之凿凿,严文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狐疑,他迅速扭头,目光如同冷箭一般直直地射向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疑,我却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不慌不忙道:“证据?我这儿倒是有另一份证据,你可要看看?”
“哼,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就是你害死朗儿的,你休想耍花招。”
林如霜此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端庄与娴静,她气焰嚣张地指着我的鼻子怒骂,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死到临头了。
我对她这般歇斯底里的模样视若无睹,转头冲胭脂吩咐道:“带上来。”
一个瘦弱白净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押了上来。
那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其面容。
可林如霜却顿时僵在原地,方才的气势荡然无存。
我缓缓走上前,伸手摘下男子脸上的眼罩,用力将他往前一推,送到严文景的跟前。
“夫君可觉得此人面熟?”
严文景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开始从上到下,细细地端详起眼前的这名男子来。
越是细瞧,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林如霜的脸色煞白,她轻扯着严文景的衣袖,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表哥,你别被她迷惑了。她害死了朗儿,我找到了证据,是她在朗儿的饭菜里下药的。”
可这回,严文景却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长了一张和严朗一模一样的脸。
我上前一步,坦白承认:“没错,是我害死了严朗。”
闻言,严文景终于有了反应,他抬头,目光复杂地看向我。
我紧接着说道:“因为我不想让那个野种,污了夫君的名声。”
严文景的眼里闪过一丝动容,他哽咽地喊道:“若兰。。。。。。”
见状,林如霜膝行上前,伏在他的腿上:“表哥,你别听她胡说,我是爱你的,怎么可能背叛你。”
她越是解释,严文景的脸色就越沉。
终于,他一脚将林如霜踹翻在地:“你这贱人,还想骗我?”
“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说着,他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尖刀,用力刺向那个男人。
那男人被捆住手脚,根本无力挣扎,不过一瞬,就栽倒在地。
林如霜被吓破了胆,裙底下流出一滩水渍,一股尿骚味瞬间弥漫在屋子里。
“不要,不要,表哥饶命啊。。。。。。”
可严文景早已杀红了眼,他一刀扎进林如霜的脖子,终止了她喋喋不休的求饶。
我浑身发抖地躲在角落,捂住眼睛不敢瞧。
严文景见状,眼中的血色褪去几分。
他扔下尖刀,跌跌撞撞地跑向我,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若兰,我只有你了,只有你才是全心全意的为我着想。”
我不发一语地任由他抱着。
身子依然颤抖不已,可眼里却没有一丝恐惧。
他中了迷香,把自己剥得精光时,我曾看过他那处,细如竹筷,根本不堪大用。
而林如霜一介孤女,急需一个孩子来稳固地位,难怪她会红杏出墙。
我向来有成人之美的雅量,很快,我就会送严文景去跟她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