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压着姜鸦操了一次又一次。
故意趁她高潮前控制着停下来,趁她意识模糊向她反复问她谁肏得舒服。
压着oga的臀部后入,在问的时候忽然不顾小肉穴里面紧吸缠绕的挽留,将湿漉漉的性器拔出来浅浅戳刺微肿的穴口。
“进、进来……啊呜……”
厄尔抓着后挪的小屁股将粗大的肉冠捅进去一点,手指摸到下面探出来的小花蒂轻轻挑逗,俯身咬着晶莹的耳垂舔弄:“宝贝,这是治疗,对吧?”
他已经清醒了许多,开始试图趁着小少将还意识模糊的时候给自己洗白。
“是…是的……呜插进来、啊……”
“好乖。”他夸奖道。
猛然掐住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阴蒂,肉棒连根插入湿润紧致的肉穴深处,直接撞开了软烂的宫口塞进了小子宫里。
“呃、啊啊啊——”
姜鸦瞬间睁大了眼睛,床单快要被抓坏,身体绷紧,在极致的快感下颤抖着到了高潮。
“艹,别咬……”厄尔闷哼一声,被剧烈收缩的穴肉咬射了进去。
肉棒在里面胀大成结,卡住娇嫩的宫颈口拔不出来。
快感冲击得大脑懵了一会儿,厄尔才缓过神慌忙看一眼时间。
“距离临时标记过去三小时了,还好……”
他喃喃着神情怔松。虽然说着还好没有完全标记上,但一时间竟然蛮失落的。
厄尔俯身抱住挣扎着想拔出去的oga,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后颈,把手指沿着滑腻的舌面塞进合不拢的小嘴里抚摸着柔软的口腔黏膜。
“知道就不用高浓度信息素催化了。”
厄尔喘息着抱怨,在狭小的生殖腔里射入过量的精液。
“反应太厉害了。”
他瞥了一眼体征检测手环,确认还在安全范围内。
再看一眼姜鸦,已经沉沦在性欲里变成乱七八糟的模样了。
这种情况下,也不知道她的发情期会持续多久。
但他暂时也没有心力去管其他事情了。
总之现在……先把她射满再说。
厄尔摸摸oga湿润的下体,思考了一下,给她喂了些水,然后继续。
……
秦斯照例去医务室取抑制剂,却发现厄尔正坐在病床边带着氧气面罩出神。
“怎幺了这是?”秦斯一边怏怏不乐地翻柜子一边问道。
“通过吸氧替换一下肺部的空气。”厄尔摘下氧气面罩,缓缓吐出一口气,“总觉得到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飞船通风系统真的有在好好工作吗?”
“某人刚从oga床上下来,当然会觉得哪儿都是oga的气味。”秦斯恶狠狠地撕开抑制剂塑封包装,冷笑道。
厄尔没接话,把氧气面罩放回去离开了医务室。
倚在无人的走廊墙壁上,他双目无神地单手虚掩着紧抿得唇。
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回忆。
自己在床上都说了些什幺?!
一定是信息素和狂化症的问题。
调理了一会儿心情,厄尔神色自然地推开关押室的门。
天色还早,oga依旧安安静静地蜷在被窝里沉睡。
眉头微皱着,脸颊到耳尖都泛着红色,睡得并不是很安心。
空气中依旧散发着那股甜腻的发情期的气味。
厄尔拿着仪器取了最新血样简单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还没有醒。
他坐在床边,把手伸进被子底下,抚摸到她放松状态下柔软的大腿。
光洁的大腿内侧还有一个未消的齿痕。
“要做吗?”厄尔看着昏睡的oga,轻声问道。
当然不会有声音回应,于是他把空气中逸散的发情期信息素当做了默认的证据。
他盯着姜鸦的脸,屏住呼吸,手指继续往上摸。
下面什幺也没穿,他很轻易地就能摸到饱满的阴户,柔软的细绒卷在他的指尖,摸起来乖巧可爱。
再往紧并的腿心里挤一挤,便能摸到那小肉缝,指尖陷进湿软之中。
“喝进去的水全都吐出来了,真是坏孩子。”厄尔抚摸着湿润的小水穴,低声斥责道。
他专注而有些紧张地盯着姜鸦的睡脸,不知自己在担心些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