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知道了。”
&esp;&esp;盛怀南甚至没看楚景和递过来的东西,只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像在期待,“还有呢?”
&esp;&esp;“没有了。”
&esp;&esp;“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盛怀南笑着又问,他不依不饶,实在讨人厌。
&esp;&esp;楚景和绷着一张脸,只硬邦邦地站在原地,“我没什么想说的。”
&esp;&esp;他明明是要扮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但面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委屈得要死。
&esp;&esp;就像任性的小朋友被人抢走了棒棒糖,倔强要先一步压过了伤心,结果把自己气得说不出话。
&esp;&esp;好多好多的委屈只能藏在心里,把一颗真心泡得又酸又胀。
&esp;&esp;楚景和不想说,更不想示弱。
&esp;&esp;盛怀南看着楚景和,突然就低低沉沉笑了起来。
&esp;&esp;他站起身来,动作间衣料摩挲的声音忽重忽轻,凛冽的雪松香气正一点点地逼近。
&esp;&esp;这样的气味江鸣身上没有。
&esp;&esp;似乎只会落在楚景和的身上,只会与他的香槟玫瑰纠缠。
&esp;&esp;但楚景和执意不去看男人,那些委屈和难过在心里放大再放大,他固执地只盯着地上不断挨近的影子看。
&esp;&esp;今天是个好天气。
&esp;&esp;日光融融,一切都带着明媚柔和的气息。
&esp;&esp;主卧内的被褥整洁如故,浴室里甚至没涌出半点的水蒸气。这一切,都不像被人“使用”过的样子——
&esp;&esp;盛怀南在楚景和的伸手伸手,很温柔很温柔地勾着楚景和的小拇指。
&esp;&esp;像挽留,不让人走。
&esp;&esp;“宝贝,别告诉我,你还看不出来……”
&esp;&esp;“我是在故意让你吃醋。”
&esp;&esp;得寸进尺
&esp;&esp;城的慈善晚宴,一向是豪门名流的重要盛事。
&esp;&esp;自盛怀南成为盛家当家人后,连续数年的晚宴牵头人都是盛家,足以证明盛家在城举足轻重的权门地位,和男人这几年的手段雷霆非凡。
&esp;&esp;楚景和是七点半的时候到竹潭庄园的。
&esp;&esp;这处是盛怀南的私宅。
&esp;&esp;占地极广,从内到外都是一派极奢华的景象。
&esp;&esp;五月初的夜晚隐隐有了夏季的影子,天空繁星点点。
&esp;&esp;庄园的派对提前就闹得火热,宏伟的庄园城堡灯火通明,宛如一座不夜城。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穿梭来往,音乐声和欢笑声此起彼伏,喧嚣鼎沸。
&esp;&esp;楚景和沿着开满鸢尾花的林荫小路,不紧不慢地走到中央花园去。
&esp;&esp;小楚总今天难得再穿一回漂亮修身的白色小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