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指尖瑟缩了下:“说什么?”
“秦小也喜欢程含章,还和他表白,说了很露骨的话,吓得程团长心神不宁,咳了一下午。”
沈行疆把她的手指当宝贝把玩,聊起八卦都心不在焉的。
姜晚婉扑哧笑了下,秦小也真把那套说辞搬出来了。
可惜,不能亲眼看到程大团长的反应了。
“程团长好福气。”
沈行疆没继续聊别人的事儿:“你真的能在两个月内弄出五百只鸡?”
姜晚婉自信得很:“自然!”
……
忙碌的日子过得还是很快,转眼半月过去,头场春雨来得很早,淅淅沥沥,雨点比小米粒大一些,噼里啪啦砸下来,山雨朦胧,邪风阵阵,不少人都因为下雨倒下了。
譬如小产后的姜怜,本来想找姜晚婉麻烦,但是底下见红一直没好,从打到这里就在调理。
而程时关不见人影,她知道……来内蒙,程时关带了个和姜晚婉长得很像的小秘书,他眼下刚到这,工作忙腾不出手追姜晚婉,就拿那小秘书解闷。
这不是猜想,她有次看到程时关把那小秘书压在车里……小秘书的两条腿都支到方向盘上了,挂着里面的裤子,骚得很。
对感情她尽量不去奢求,那女人再怎么爬,都爬不到程时的心里。
只是个赝品罢了。
真正如鱼刺般卡在姜怜喉咙里……还是那姜晚婉。
除了姜怜,鸡舍里的赵丰年也生病了。
赵大脚家房顶漏了,下着雨呢,一大早把他找过去,让他用油布把漏的地方盖上,四角用砖头压着,前前后后在雨中淋了一个多小时,下来连一件干净衣服都没有。
赵大脚还嫌弃他身上脏,不许他进屋。
赵丰年只好穿着湿衣服,饿着肚子走回农场。
回去后许是着凉了,肚子一直疼。
疼得他冒冷汗,在炕上打滚。
雨天寒凉。
姜晚婉记挂着农场的鸡蛋,一早就拿着雨伞来农场,给成年鸡鸡架铺了稻草,又和朱大叔一起把炕烧了,两人将六百个鸡蛋全部翻个,让其受热均匀。
朱大叔耳朵不好使,不知道外面人怎么传姜晚婉。
在他眼里,小丫头长得有多好看,就有多能吃苦。
姜晚婉把培育箱的被子盖上,大声问朱大叔:“赵丰年呢?”
一早上没看到人了。
朱大叔指着外面,示意自己去看看,没多久回来:“病了,肚子疼。”
姜晚婉皱了下眉,去看赵丰年,发现他面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蜷缩成虾子般:“肚子疼?”
赵丰年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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