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几乎难以招架他全然信任的目光,将唾弃自己人品的声音赶到悬崖旁边,抬脚将它踢进意识深渊,沉沉地说道:“找到你全身最难受的地方。”
见赵允让一动不动,脸憋得通红,周平有些担心:“找到了吗?”
赵允让点头。
“握住它。”周平清了清发干发痒的嗓子。
赵允让有些迟疑:“可那是撒尿的地方……非这样不可的吗?”
“按我说的做,你到底还想不想舒服了?”周平被他问得心虚,不由提高了声音威胁。
“哦……握住了。”
“……”周平将攀住悬崖拼命诅咒自己不得好死的良知踩断手指,重新以人面兽心的姿态说话,引导小王爷释放,“接下去上下移动。”
赵允让并非完全失去了理智,还残存着两分清醒,本能产生的羞耻感和对陌生事物的谨慎让他不能立刻按照小瓶子的指示做。
“要把它扯下来吗?会不会很疼?”赵允让表现出他举一反三的聪颖,“这就是你说的不生病也不吃力的办法?呜……我不要做太监……”
“……”周平牙槽间的压力隐隐有突破牙床承受能力的迹象,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
——让皇储无后的罪名恐怕比猥亵赵氏子孙还要惊险。
周平豁出去:“我握着你的手腕教你怎么做,你刚刚喝的酒里有毒,要用独特的办法逼出来,明白吗?”
一听性命攸关,赵允让顿时了悟,怪不得自己身体那么奇怪,立即听从小瓶子的话,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一动,尽管有些莫名奇怪的羞耻,但赵允让坚强地忍住了。
“小、小瓶子……它肿起来了!我该怎么办?!”
“你觉得怎么样?”周平增加了移动的速度和幅度。
“唔……说不来……好像更热了……啊,好难受……你确定用对了方法吗?”
赵允让眯着眼睛,手脚又软又酸,那种麻麻的感觉好像从下面蔓延到了腰上。
“我怎么觉得毒性在扩散?小瓶子,我是不是要死了?”
面对单纯的充满疑惑和害怕的眼睛,周平也有妖魔邪气在相互接触的手上沿着手臂传染到自己身上的错觉。
即使没有直接与小王爷的关键器官接触,周平还尽量让视线专注在衾被绣着的花纹上,可声音的刺激却是全方位的,周平还是被赵允让紊乱急促的呼吸和一声声求救似的寻找解脱的呼唤迷惑了。
少年的声音很软很干净,气息里逸出一丝丝酒味,刺激着统掌行为是否符合规矩的神经。
赵允让在某一刻开始扭动,双腿弯曲,脚掌和小腿肚摩擦着床单,与此同时,他的声音急促起来:“小瓶子,最上面很难受。”
周平依言将手往上移,用手指引导者赵允让的按压顶部。
赵允让的动作急切起来,再一次,举一反三的头脑使他不需要多余的指点,主动拨弄。
“有水出来了……”认真的赵允让及时报告,反应出身体的实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