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人人都会说,其实人人选的都是当下。
“我是担心,他会照顾不好你。”许万林每说一句,都被格子言挡了回来,他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话可以说的了。
格子言轻笑一声,“他不是已经照顾我十年了吗?”
“。。。。。。”好像的确是这样。
“我睡觉去了。”格子言起身。
在他身后,许万林突然叫住他,问道:“我感觉你心情忽然好了很多,是因为小放回来了?”
格子言拧开了卧室的门,“小年夜快乐。”
匡放在外边叩门时,许万林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好奇这么晚谁会来,一开门,是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的匡放。
“。。。。。。”
“许叔,我来找公主睡觉。”
许万林只将门拉开了一条缝,还在想着要不要让匡放今晚回去睡,毕竟格子言都已经睡了。
但那条缝在匡放眼里无异等于同意,他直接用肩膀抵着门板硬钻了进去,大喇喇地就往格子言房间去了,“叔你早点睡,老匡说你们要后天才放假。”
“。。。。。。”许万林推上门,跟在后面,“你跟小言别聊太晚,早点睡,别熬夜。”
“嘁,谁会熬夜聊天啊?”说着,匡放直接拧开了格子言的房间门。
许万林的身影僵立在客厅里,他看着打开后又掩上的房间门,过了良久,叉着腰深吸一口气。
他从来都很理解为什么匡晟在公司还算稳重,一回到家属院就暴躁得判若两人,因为这小子真的从来就不知道收敛和客气是怎么写的。
。
格子言半梦半醒,身后抵上了一具冒着热气的身体,他往里边挪了点儿位置给身后的人,“我以为你就在家里睡。”
匡放将格子言抱进怀里,“他现在没心情理我,眼里只有死去的我老舅。”
“晟叔还挺痴情的。”
“恋爱脑。”匡放眯起眼睛,手指把格子言后脑勺的头发撩起来拨了几拨,“你多久没剪头发了?”
“你走了之后就没剪了。”
“想我想的。”匡放松开格子言的头发,轻而易举将格子言在自己怀里翻了个面,他虽然瘦了,但力气丝毫未减。
匡放眼睛黑幽幽的,望不见底,格子言差点以为他又要亲下来。
结果匡放只是问,“我那天走了之后,你有没有生病?”
这个啊。
“呼吸道有点发炎,输了几天液就好了。”格子言半闭着眼睛,“你现在回来了,记得抓紧复习,路子阳期末考五百三十多分。”
“你还挺关心他。”匡放手指摸到格子言的耳朵上,爱怜地摸了几遍耳廓,顺着耳廓,摸到了格子言脸侧,他循着对方呼出的气息找到对方的唇,细细地吻着。
格子言吻技已经不算生涩,但比匡放还是差了一大截,他性格内收,怎么也做不到含着匡放的舌头舔个没完,但匡放却能玩他的舌头都能玩半天。
得以呼吸时,匡放的唇下移,烫得格子言一抖。
匡放用手掌扶着格子言的脖子,不让他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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