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蒋曦看了他一眼,然後像兔子般很快地跑走,消失在走廊转角。
freetalk:
谢谢大家送我的礼物喔喔喔~>w<
对不起,我发烧了,所以现在能做的只是贴文而已(掩脸)
☆、、宠物的宠物 下
蒋曦送他的ok绷他贴了一整天,直到洗澡时才撕下。
让他惊讶的是,今晚,饭桌的对面多加了一双筷子跟饭碗,蒋曦下来吃饭了。
母亲仍旧不知所踪,他想,这就是蒋曦下来大厅吃饭的主因了。
晚饭的时候,坐在对面的蒋曦好像很在意他有没有好好地贴著ok绷,瞧了又瞧。
把他食指上的ok绷瞧得像美术劳作般满意。
这让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因为怕父亲提问而把它撕下来,那鲜豔的颜色让人无法忽略。
事实上,父亲只看了一眼便继续埋首吃饭。
他甚至想过要在上头多绕一张ok绷以作掩藏,却怕蒋曦会误会他虚情假意地接受、转过身却立即撕掉、丢掉而作罢。他手指上那一抹心照不宣的明亮颜色好像苍白脸皮上的油彩。
父亲注意到他们之间小小的、昭然若揭的关联,却仍旧缄默而对,视而不见。
他一方面松口气、另一方面却感到些许落寞,这像场微型的、用一根手指挑起的无声革命。
来到家里一段时间之後,蒋曦已经学懂控制那对又长又重的象牙筷子。
跟新增的家人同桌吃饭却保持沈默对他来说也已经不是难事。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今天黄昏跟蒋曦接触所带来的冲击,让他又一次把发育的问题沈淀在心底深处。
嗯,只要有其他的事物转移注意力,他一定就不会再在意那羞於启齿的问题了。
如果勃起会疼痛的话,那就不要勃起吧。
他吞下一口饭,把这现实直接、却又绝望消极的想法一并吞进体内。
当他们经历过那场无意的、小小的试探之後发现父亲似乎不介意他们有所往来,两人的接触便开始频繁起来──应该说,他是被动的一方,都是蒋曦作主动。
母亲的行踪仍旧神出鬼没,不过在家的时候也不见得有在照料蒋曦,而蒋曦好像不在意。
他从来没听过蒋曦问妈妈去哪里了。
他本以为弟弟在外头生活的七年间都与母亲相依为命,他们的感情应该很亲厚。这孩子……该不会过往数年都是如此过来的吧?所以早习惯独立自主?他的确表现得很坚强。
这逞强的孩子却很是在意父亲的行踪跟对他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