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拖着“受伤”了的许彦洲,一路狂奔。
舒澜得意的拍拍手,开心离开。
车上。
助理一路都在嘀嘀咕咕,“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夫人也水土不服,精神失常?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的夫人,不是都很稳重识大体,以大局为重的嘛!”
主要是以许彦洲为重!
可刚才却。。。。。。
“那才是真正的她。”
许彦洲看着急速倒退的窗外街景。
瑞士又开始下雪了。
透过密密匝匝的雪帘。
一个戴着红色针织帽子,同色系围脖的女孩,正因为打雪仗没有打赢男孩,而赌气的对男孩拳打脚踢。
男孩自保,抓了女孩手一下。
女孩气的哇哇大叫,“许彦洲,你个大坏蛋,我是个女孩,小女孩,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吗?亏了我还叫你哥哥呢,你真坏,不行,晚上你请我吃肯德基吧,我零花钱都花光了。”
“许总?”
助理见医院到了。
许彦洲却还在发呆。
手上的烟燃尽,却一口没抽。
他挥挥手,浓黑的剑眉紧蹙,道:“回去吧,我没事,把之前我整理的那份A003文件一起拿上,准备下午和孤儿院院长见面。”
“是。”
助理颔首。
隔了一会儿。
助理又感叹一句,“许总,您可真疼白小姐,白小姐做不完的工作,都是您帮她做的。”
许彦洲没吭声。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变化都没有。
只是一直一直,盯着车窗外的大雪弥漫。
下午两点。
舒澜让何跃开车,直奔和院长约好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