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怎么知道?证据呢?”
同事叼着烟,问的有点漫不经心。
他们认定,黄皮肤的女人,从出生就是被奴役惯了的,毫无本我和自由观。
服务生却说,“就刚才,我服务006号桌的时候,那桌的夫人真的很特别,她一点不浪漫,也不喜欢浪漫,哪怕当着丈夫的面,也能做到绝对的洒脱奔放,这就是为自己而活啊!谁说女人一定喜欢浪漫,浪漫不过是男人俘虏女人的一种手段罢了!”
“Really?这么有个性?不行,我得过去看看,要是有可能,留个联系方式,没准儿还能和酷姐做朋友呢!”
几个服务生有说有笑的走了。
舒澜愣在原地。
孟思楠依旧保持在她身后,好像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姿势。
他说,“如何?舒律师?作何感想?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思维模式,也很讨人厌?”
舒澜沉默了很久,才干着嗓子,憋出一句话,“孟思楠,我有点害怕我自己了,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另外一个许彦洲的?”
她厌恶的许彦洲。
她急于摆脱的许彦洲。
她甚至连提起都不愿意提起的许彦洲。
就那么跟附骨之疽一般,生长在了自己的灵魂之上。。。。。。
孟思楠很不合时宜的开了一个玩笑,“也许这就叫做,夫妻相?”
“孟思楠!”
舒澜火冒三丈。
孟思楠指着她,“看看看,女版许彦洲又冒出来了!”
“。。。。。。”
直到晚餐结束。
她甚至连发脾气都不敢。
就怕孟思楠再蹦出来一句,“看看看,女版许彦洲又冒出来了!”
开车回酒店。
孟思楠是临时决定来瑞士的,没订酒店。
她去前台给他开了一间房。
前台小姐看她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已婚妇女偷情,即将被丈夫抓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