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渡如何与观世法这才放下心来,但仍有所忧虑。“不过,克灾孽主之死。事在他散播谣言,污蔑好友清白,如今又是汝等突然动手造杀,若旁人不知情,便是认为天之佛杀人灭口,湮灭罪行。这个污点……”
“这点不用担心,你们看。”云野渡将蜉蝣取下,递给渡如何。
“这串菩提有何不同?”
“上面封印这雷之厉魂元。”
“佛友,恕我等冒昧一问。这魂元留之何用。”
“八种厉元同属一体,一者死后将化为魂元会回归天之厉,使其功体更上一层楼。留下他的混元便是一个后手,来时的路途,至佛有与吾说过。此事因血傀师而起,雷之厉便可作为证据。若是没有拦住雷之厉回归天之历,后者功体一但突破。日后只怕会有更多牺牲,二来若此后被人问起,可以借此事将脏水反泼给血傀师。让他自食其果陷害他人,就得承担终有一天被当场戳破谎言的的后果。”
于此,观世法和渡如何已经没和疑问了。
观世法看楼至韦驮面带疲惫,道“至佛先去休息吧,想来这几日的追击也不轻松。云野渡佛友且随我来,我带你去禅房休息。”
“有劳了。”
楼至韦驮向云野渡点点头,后者便随观世法离去。
在二人离开后,独留下渡如何在善念归源继续敲木鱼。“接踵而至的事,究竟是好是坏,好友,你又该如何解决?诶,一切随缘吧……”
善恶归源之内,楼至韦驮与云野渡相对而坐。
“依商莫璃所言,血傀师此人不可信,若放他这么下去,必成祸害,吾还决定前往辟兽天野去一会血傀师。”
闻言,云野渡停下拨动手中佛珠睁眼。“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吾该说不愧为至佛吗?也罢,此去要小心,血傀师此人虽是可恨。但,时也命也,血傀师天命未至,便是追至穷途也无法让其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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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韦驮点点头。“吾哉。”
辟兽天野
辟兽天也因辟兽而得名,亦辟兽杀气而使天下止步!
血傀师行在路上,天之佛从天而降!
“七情不昧四重恩,八筏常归十界魂。负业诸尘贤劫渡,无边水月大千存!”
“血傀师!”眼前,是圣洁的身影。“楼至韦驮前来问罪!”
血傀师阴冷一笑。“吾何罪之有?”
楼至韦驮。“造谣生话者,污蔑吾是否圣洁之罪,今日楼至韦驮为此前来讨罪了!”
“讨罪?那在此之前不如谈谈,汝之用千人血肉铸造罪墙之过!”
楼至韦驮冷笑“血傀师,或者吾个该叫汝鬼觉神知。汝以为盖下止战之钥,抹去佛厉大战的事迹,抹去红潮肆虐一事。就能以此至吾于死地?!”
惊觉自己的老底被人拆穿以及楼至韦驮竟然没有失忆,血傀师猛然大惊。“你没有失忆?你!”
楼至韦驮依旧冷笑,过往一幕幕往事翻涌至心头。楼至韦驮只觉杀心难抑“想问吾是如何知道的吗,想知道吾又为何没有失忆吗?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血傀师,事到如今依旧不知悔改。”话落,化掌凝气。“造谣生事者,四处挑拨者。鬼觉神知,汝今日当绝命于此!
“不好!”心知实力上的差距,血傀师不敢正面触碰其锋,只得迅后退,身形闪躲间,暗中运纳玄黄异力,运掌巧卸天之佛雄掌于四周石壁之上。
刹时天崩石裂,风沙走涌。狂风骤起!
一掌未功,楼至韦驮也没在意,任由掌劲在石头上形成一个掌印。
果然,如商莫璃所说。此人天命未至,诛其不得,但是留个教训却是可以的。
那厢,逃过一劫的血傀师准备再次进行言语迷惑。“杀了吾,这也无法抹去某些事实。就如同汝因为心虚杀了鳌天一样。欲盖弥彰,最后!汝杀不了吾!”
“楼至韦驮的所谓与用心,岂是汝能随意猜测,故意于此扭曲真相!用心之险恶,岂能再留汝!”双掌之中,佛耀四方。
顿时,察觉楼至韦驮誓诛自己之决心的血傀师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槽!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
→_→你莫不是忘了人家没有失忆?
眼见楼至韦驮就已经逼近,血傀师慌乱之下不得不冰行险招。“某些事情绝非是空穴来风。血淋淋的铁证,以及血脉的牵连,不是用杀戮便可湮灭的。”
楼至韦驮:“……”
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