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不说话,可见到江厌那一刻,忌惮,脸色又没那么好,似乎对他有一种厌恶之情。
“混账东西。”江老爷子见他吊儿郎当,说话没边界,面色阴沉:“你巴不得老子死。”
江厌手撑着下颚,眼神注视着他们这边,口出狂言:“那倒没,继承权都没在我手里,怎么舍得您老人家死呢。”
江老爷子被气得脸都红了:“孽障,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孽障。”
“爸爸消消气。”舒林上去给江老爷子顺气:“三弟是在开玩笑呢,他就喜欢口嗨,可从来都是很尊敬你。”
闻声,江厌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似乎对她的说好话并不领情。
江老爷子也习惯了,这是他最小的儿子,从小又不在身边,总归是他亏欠他的,他缓和脾气,说:“江厌,你回来就好了,家里又要添加新成员了,辰逸的未婚妻,姜笙,你认识一下。”
姜笙从江厌到这里,都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也想着蒙混过关,等结束之后,躲着他走就是了。
没想到爷爷主动说起她。
姜笙头皮发麻,一想到他们做过那种事情,身心都在抗拒着与他交流。
她抬起头与江厌对视,没想到他已经看向了自己,那种感觉就像一股电流从她头到脚,心脏也不由跳得更厉害。
江厌见她愣了一下,也不打招呼,勾着唇,暧昧的口吻说:“怎么?几个小时不见,不认识我了?”
话罢,在座的各位都有些吃惊。
姜笙见过江厌?
这江厌神龙不见尾,怎么就认识上的。
姜笙都不敢呼吸,就怕从江厌嘴里蹦出一句不该有的话,紧张,又害怕,她手心都快出汗了。
江老爷子很意外,问了一句:“难道你们见过了?”
姜笙说:“宴会上。。。。。。”
“见过了。”江厌看着她,毫不避讳的说:“侄媳的衣服掉了几颗扣子,还是找我帮的忙。”
姜笙心一惊,回眸看向江厌,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别人眼里,衣服掉了几颗扣子可能是很寻常的事情。
可姜笙知道扣子是江厌扯掉的,那就像衣服被扒开,从头到脚都是冰凉的。
这话就像戳中中了秦茵茵的神经,不由朝他们看过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起昨夜的怪事,本来只要抓住姜笙出轨,她就得完蛋,不仅江老爷子会嫌弃她失了身,回去也会被姑姑教训一顿。
她还想做江家少奶奶,恐怕是做梦了。
可昨晚怎么什么都没发生。
江厌那话的意思,她作为女人总觉得有点暧昧不明,她问“表姐昨天穿的是一件旗袍,做工精细,怎么会突然掉几颗扣子呢?刚好遇到了很少回门的三叔,还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