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原本的故事,展昭的确是要跟丁月华定亲成亲的,但从现在这种情况看来,已经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而且巨阙依然还在,就表示在枕头的世界里,展昭并没有跟丁月华交换信物。而且这一鼠一猫既然早有情愫,也绝对不会轻易就签下婚书。当然了,他们结婚不结婚跟他白二爷没什么关系,只是太讨厌这丁兆蕙的嘴脸了。
果然,白玉堂所说的东西,丁兆蕙一样都拿不出来。实则当时自己和大哥以展昭挑落妹子的贴身之物尤由非得让展昭应亲。展昭百般推搪不下,这才说要回家询问母亲和兄长。现在白玉堂这么一质问,他当时就哑口无言了。
见自己猜得没错,白玉堂冷笑了一声:“怎么?拿不出来了吧?”
哑口无言不表示不会恼羞成怒,丁兆蕙越看白玉堂盛气凌人的模样,他的火就越是旺。最终气攻两肋,大声骂道:“白玉堂!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二爷不知道你是什么龌龊的心思!两个月前你在松江边的树林里对展昭做了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展昭堂堂侠客,岂容你这等鼠辈辱没!”
“啪!”的一声茶杯摔到了地上。白玉堂这下是真的火了。不为别的,就只为了最后这“辱没”二字!“白爷跟展昭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仨鼻子眼儿多出这口气,脑袋顶草你算装得哪根葱?你看不看的,又能碍到白爷掉几根头发?”
见白玉堂摔了杯子,又骂出这么几句话,丁兆蕙的火气更大:“呀呸!认识你白玉堂十几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下流无耻之辈!”
“还有你背地里偷看别人私事更下流无耻?丁兆蕙,你冲什么对白爷大呼小叫的?说白了那亲事是你们丁家人自己说的,展昭可还没答应。你现在冲到我们陷空岛吆五喝六的,究竟有什么企图?还是说你看白爷跟展昭好你心里边嫉妒?”关于亲事这个问题,在丁兆蕙的反应里白玉堂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生平最恨别人要挟自己……自己要保护人的人也不行!所以一想到丁兆蕙现在这种态度,本来就被骂得超级不爽的心情又翻上一个新的台阶。所以也就不可能再给对方留任何一丁点儿……其实他根本没打算留的情面了。
“你!你放屁!”丁兆蕙一下子就被白玉堂的口没遮拦给弄了个大红脸。紧跟着他就开始露胳膊挽袖子。“白玉堂,你别拿你那心思来琢磨旁人!我们哥们儿绝对不能任由你这种人糟蹋了南侠的名声!”
“哈!”白玉堂冷眼看着丁兆蕙激动的神情和在他看来有点缺心眼儿的举动。冷笑了一声之后,用特别平缓的语气说了一句:“我说丁兆蕙,你认为凭展昭的为人和功夫,要是不乐意白爷能亲得了他?”当然了,在听完丁兆蕙所说的地点之后,白玉堂就可以肯定那两个人被看到的行为绝对不会超过接吻。不过白玉堂发誓,如果是更为“热血”的举动的话,他就决定把这位锦毛鼠当偶像看!
又一次被白玉堂堵了个伸脖瞪眼,丁兆蕙这下可真的被问住了。打看到那一幕之后,他就一直心里边憋气。想那展昭名望能为都比自己兄弟二人高,怎么就被白玉堂给……那个什么了?所以越想越觉得肯定是白玉堂不是东西,这才会有了后来的那些事情。可现下听白老五这么一骂,他这才转过这个弯来。是啊,如果展昭不乐意,凭白玉堂的功夫能那么轻松地得手?
可是也不能这么随便就认输吧?要是这么回去,以后还不得被这白老五讥笑一辈子?“你少要诡言狡辩自说自话!”
白玉堂冷笑着点了点头:“好!让你死个心服口服。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展昭,如果他说他承认跟丁月华的亲事,我白玉堂就此放手。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去见他?”
丁兆蕙攥紧拳头咬着牙关,愤怒地瞪向白玉堂:“姓白的,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别说了不算!”
虽然不能肯定人家南侠会不会承认,白玉堂却知道通天窟里那只小猫儿,在自己的突然逼问下是肯定不会认的。再说了,按照故事的发展……爷爷就根本不可能把这个二愣子往展昭那边带啊!
应对方式
丁兆蕙很清楚白玉堂的为人,对于白老五出言不逊的情形尽管一百二十万分的不爽,却一丁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可也正因为太过了解,他才不相信对方会老老实实带自己去找展昭。除非他真能百分之百肯定展昭会当面拒绝和自己妹子的亲事。但是以展昭素来的为人,这样当面下人面子的事绝对干不来。
脾气暴躁性格直率不表示人傻,所以丁二侠在跟出五义厅到了外面被凉风一吹之后,脑袋立刻有了些许清醒。“白玉堂,你究竟给展昭吃什么药了?”
白玉堂差点被气乐。虽然他明白丁兆蕙的意思是想问自己究竟给展昭下了什么套子,对方会任由自己做那些出格越礼违背世俗的事。但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是比废话还废。“怎么的?你想打听清楚了自己也弄一份试试不成?”所以回答的话既顺了丁兆蕙的语气,又噎了对方的话题。要说到吵架斗嘴,锦毛鼠如何白爷不知道,他对自己是相当有信心的。
本来就不敌白玉堂的巧舌如簧,这么多年相识,吵过的架不计其数,在丁兆蕙的记忆里,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赢过白玉堂,“别说这种囫囵话搪塞二爷!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展昭的为人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欺负一个老实人你觉得脸上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