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样子啊?”秋水弋继续问下去,他没有拔掉刺的痛快,反而像是把一根刺狠狠压进肉里。
“她啊…四肢有力,声如洪钟。”
秋水弋:“?”
怎么感觉形容的不像女子,也不像男子,像头牛。
“所以她漂亮吗?”
云梁回忆着,这个姑娘身体健康,不常生病,他下山前他们就大半年没见了,现在算下来大概有一年没见了。
他顺着记忆往下说,“漂亮吧,面色红润,皮肤光泽,精神健旺、气血充足。”
还是不像形容人,像是在看病。
“你喜欢她吗?”
云梁有些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在他以往的生命里,他只探讨喜不喜欢一件事或者一件物品。
关于人,他不知道什么样算喜欢,不讨厌就算喜欢吧。
“喜欢吧!她不常生病,身体健康,省心省力。”
哪有大夫会不喜欢健康的人呢。
云梁喜欢的是一个健康的姑娘。
健康,是他最没有的东西。
“你做什么?”云梁察觉身边有动静,他一把按住李欢言伸进他药箱的手。
云梁手劲极大,李欢言的手出一声脆响,他讪讪的收回手,“我就是看你这个药粉,可以对付黑目瘴,想拿点防身。”
云梁往之前他扔掉黑目瘴的地方一指,“你现在去揭开帕子,看一看黑目瘴变成什么样了,回来再决定要不要偷我的药粉。”
李欢言不解,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正要伸手揭开帕子,云梁提醒了一句,“要手的话,别直接揭。”
李欢言捡起一根树枝,挑开帕子,顿时吓得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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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目瘴只剩一摊黑墨汁。
黑目瘴的身体奇形怪状,极其恶心,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但是一个能让那么一大坨东西完全消失掉的毒药,更让人害怕的汗毛直立。
李欢言身子抖了抖。
“要是我刚才碰了这个药粉会怎么样?”
“你和黑目瘴不一样,它的血是黑的,而你的是红的”。
简而言之,就是会化作一摊血水。
李欢言往回走了两步,突然又向后退,坐的离云梁也远了些。
本来觉得秋水弋强的可怕,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善良无害的小大夫,手里却有这么可怕的东西。
要不他们是一起的呢,真应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黑目瘴变成一摊黑水,秋水弋也吃了一惊,“我本以为那药粉是专门克制黑目瘴的东西,没想到你随身带这么可怕的毒药。”
云梁摇摇头,“它不是用来对付黑目瘴的,也不是用来对付人的,这是我用来清洗银针和刀具的。”
秋水弋的眼神缓和下来,但心里对旧燕堂更为好奇。云梁的很多东西,他都闻所未闻,这些东西或珍贵异常,或强大实用,好像都不应该来自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门小派。
云梁叹了口气,“你总是把我想的这么坏。”
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也知道很委屈,“我真的不是很坏,很坏,很坏的人。”
秋水弋笑了笑,“不是很坏很坏,那是多坏?”
云梁腼腆一笑,伸出手指捏出一丝间隙:“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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