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梨花见他这般,心情也转好,轻轻摸了下耳垂,然后又抚上了他的额头,表情中带着奇怪,随即关切道:
“你的耳朵这么烫,额头倒是还好,你自己觉得难受吗?会不会头疼头晕之类的?”
林深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下刚才牵黄梨花的那只手,温声道:
“不会,许是因为天气有些闷热,嫂嫂去茶楼吧,莫要因为我耽误了自己的事情”
被林深这么一提醒,她才现现在已经很晚了,都快晌午了,她急匆匆交代了句:
“这几日茶楼忙,五十我也带走去帮忙了,你自己在家好好的,吃的东西都在厨房温着”
“嗯,知道了”
黄梨花见林深表情如往常一般,便放心离开了。
身后的林深却抬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随即又摸了摸自己刚才被碰到的耳垂,眼里蕴满了晦涩不明的情绪。
倏地,他低头看向腿间,裤腿已被撑起,他抬手将眼里的震惊和无措掩上,紧紧咬着下唇,身子微微颤抖,那耳垂越滚烫
昨夜梦里的场景愈清晰,在脑海中涌现,久久不散
“阿深”
“好热”
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娇嗔过,透着撒娇的味道,带着娇羞的语气,那双藏着情欲的媚眼摄人心魂。
半脱未脱的衣裳挂在身上,披散的黑落在腰间,乱动的身子磨着他;
恍惚中的林深看清身上的人儿时,头晕目眩,指尖麻,那双柔夷便在这空隙中褪去了他的里衣,一点一点向下伸去,突然,他惊呼出声,出了令人可耻的娇喘声;
那人儿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手劲随意而没有章法,还出轻盈的笑声,屋内只剩下林深的抑制不住的情动声。
他的思想在斗争,他的道德在抗拒,他的身体却全然得接受了,在对方紧紧抱着他,让他感受她身上的浑圆时,终是环住了她的腰身,将那娇人压在了身下。
他不顾对方的惊呼,堵住了那娇嗔的轻笑声,撕扯掉了她半脱的衣物,倾身而下,急切地俯身以缓解心中的燥热,
对方嘴里轻吐“阿深,阿深”时,那不该的禁忌感可耻地让他愈兴奋,他附在她耳边带着抑制唤出了那声尊称,随即紧紧抱住了她,脑中一片空白
那日,黄梨花离开之后,林深自己抬了好几桶水在房内洗了很久的冷水澡,时不时屋内还有闷哼声传出;
最后,他自请去祠堂跪了许久,抄完了大半本的心经。
而此时的林园茶楼内,如火如荼。
黄梨花在台前忙着看账,突然,桌子被敲了几下,她抬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人:闻风,对方一脸和煦地看着自己。
她笑了笑,问道:
“闻东家,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闻风扫了下四周,扇了扇扇子,轻笑道:
“许久不见黄东家,甚是想念,过来瞧瞧”
“你怕不是过来查账的吧?”
黄梨花调侃,随即将账本递给闻风:
“刚好我今日过来算账,你也可以一起看看”
闻风接过账本,扫了几眼,便道:
“做得很清晰,黄东家办事我放心,不必再看了”
黄梨花见他这般无所谓的样子,疑惑道:
“你就不怕我偷奸耍滑?”
“你会吗”闻风定定看着黄梨花随口道;
“不会”
“那不就成了”
黄梨花见他确实不想看账本,便收了起来,突然闻风用扇子指着那个端茶倒水的人问道:
“那人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