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殷看着她说这些话,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他看着元绫芷,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极端的他。
“那么,那次在酒
庄,你晚上做的事,不是巧合?不是阴差阳错?”
元绫芷看着萧承殷,知道萧承殷说的是之前她深夜摸进他房间刺杀他的事情,眼里的目光那么恨。
她带着要气死萧承殷的嘲讽语气说道:“当然,你以为我会看在之前的交情上手软吗?!我跟你之间的交情,比不上我跟荆文温叶臣他们一点!”
这句话,几乎是激怒萧承殷的导火索,他再次抬手,就是拿下旁边的花洒冲着元绫芷那叫嚣挑衅的身体浇下去。
没有经过手动调节的水冰冷刺骨,一个个水点像是化作了锋利的刀刃,劈头盖脸地刺进元绫芷地肌肤中。
元绫芷几乎是瞬间打了个寒噤,嘴巴也噤了声,全身的心智都被浇下来的水冲得涣散。
“真脏啊。”萧承殷将目光落在她的小腿上的几个泥点上——那是元绫芷在小巷子中溅上的。
元绫芷坐在地板上,知道他在说自己,心里面都不知道在之前做了多少准备,可是在萧承殷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心里的那块儿肉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带着后续连绵的阵痛,击溃她内心的防线。
联想起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元绫芷就知道,萧承殷意有所指,并不仅仅指小腿上的泥点,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她的“不检点”。
她跟荆文跟温叶臣一样,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她的养父捡到,放在一起养,除了温叶臣,她跟荆文之间只有友情。
想到萧承
殷有可能瞎想,元绫芷心里的那团阵痛又转换为分外屈辱的火气。
“你才脏!”元绫芷逆着打在身上的水流,仰头看着萧承殷,嘴里大声说出反驳的话:“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任何一个人苟且!反倒是你——我们不是任何关系都没有了吗?你看到我只是在意别人,你就那么激动啊?!”
然而萧承殷不会跟元绫芷打嘴炮,他只会用行为语言这种形式来震慑元绫芷的反抗。
元绫芷身上还湿着,萧承殷也没有心思给她披件浴袍,直接把人扛着出了浴室。
“你放我下来!”元绫芷浑身用不上力气,只能攥着拳头擂在萧承殷结实的后背上,身上的水渗进他的制服布料中,配着一丝不挂的她,显得分外不堪入目。
“我披件浴袍!”
萧承殷那么衣冠楚楚,元绫芷被他比着,像是那种从未开化的原始人,不知羞耻和贞廉。
但是元绫芷完全都不想这样,萧承殷不放她下来,她连一块儿布料的影子都摸不到。
“要那东西做什么?”萧承殷冷淡地问她,波澜不惊的声线中早已压抑着滔天的冲动:“反正在身上呆不久,一会儿都要脱下来的。”
“萧承殷!你太无耻了!你太无耻了!”元绫芷想咬他,但是根本没机会,便大声地骂他:“我要是你!我就去跳河自尽!”
“闭嘴。”
萧承殷抗着她,孔武有力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腰部靠下的肌肤
上。
一瞬间,元绫芷只感觉那块受到击打的肌肤开始,连带着尾椎骨,都涌起一股酥麻。
伴随着那难以启齿的感受,铺天盖地地包覆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