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挽住她的手,稍稍提了下声:“怎么了?”
“我没事。”
清城这栋宅子,是温重堇这几年倾心修建的,花了不少的钱。
地处清城寺的半山腰,风景秀丽可观。
一到春季时,整个宅子笼罩在一片盎然之中,显得清净又悠然,温重堇索性花重金,在山顶买了一块地,致力发展旅游业。
旅游业开展的前一年,他大赚一笔。
可近一年多,经营不善,一直处于亏本的状态。
投下去的不少钱,都是血本无归。
程晏生说:“马上就要见到你大哥了,不开心吗?”
温年唇角抿紧,没说话。
男人掐住她小臂的手指,力道加紧几分,捏得她有点疼。
头顶沉沉的嗓音落下来:“专注点,别总是分神,不然要是给你大哥和妈看出点什么,我可不负责解释。”
且不说宋心慈,温重堇是个很敏感,很会察言观色的人。
温年提了提声:“腿的事,怎么说?”
“就说不小心摔的。”
明明是回自己的家,温年却有种被程晏生死死拿捏命脉的错觉。
两人平步走到大门边时,身侧的男人忽然驻足了。
他俯身靠过来,浓烈气息瞬间逼近,直抵到她鼻尖跟唇齿中,程晏生一口啄住她的嘴,准确说是用的咬。
温年睁着大眼,不敢乱动。
更不敢伸手去推人。
她很聪明的看出,程晏生是怕温重堇看到他嘴角的伤生疑,索性跟她假戏真做,伤上添伤,新伤把旧伤盖住。
他霸道极端,温年被吻到快窒息。
双手紧紧的揪住他衣服,以此缓解窒息感的难忍。
外客
直到她快溺毙了。
面前的人忽地松口,紧随而来的还有嘴唇破裂的痛意。
比起伤口的痛,温年更恼怒:“真有意思。”
他跟别的女人鬼混咬破了嘴,却要拿她出来做挡箭牌。
看着女人讽刺可笑的表情,程晏生口吻宠溺:“帮这么一个小忙都不肯?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总是提以前。
温年最厌恶的就是以前。
抹了把嘴角,撕裂的疼让她倒吸口凉气,忍不下心口的愤懑:“程晏生,少跟我提以前,以前的温年早死了。”
说完,她作势要走。
程晏生身高腿长,跨过去一把牵住她。
恰好此时,温重堇走出来,三人目光短暂的对视片刻。
几乎是在瞬间的事。
温年表情回归到一切如常,她甚至还往程晏生的位置靠近几分:“大哥。”
他很欣赏她演技的同时,又觉得不齿。
“来了,快进屋。”
一只手牵着她,程晏生抽空喊了声:“大哥。”
温重堇的面容有些不自然,好在恢复得快,温年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