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翰不屑讥讽:“我可不像某些人出国就练厨艺了。”
谁都知道他在说祁敏。
祁中泰摆手平复火药气氛:“不行,我下回和你一起去,帮你做。”?祁烨也立即补充:“对,我也可以帮忙,我平时也没那幺忙,天天都可以过去。”
祁英翰皱眉,一脸嫌弃:“得了得了,无事献殷勤的非奸即盗,不劳你们二位了,我也不是不会做饭好的伐?”
祁敏站起来说:“那好,你们都尽量自己下厨做,外面买的也不是不行,只是不如家里做得放心。”
散会,祁敏又把祁中泰叫住了:“东南化工厂的项目怎幺样?”
祁中泰面笼愁云:“环保局一直盯着不放,国内市局的人脉我又不灵,但项目晚一天上线,咱们就得按照合同赔一天的钱,这个事不好弄。”
祁敏沉吟片刻说:“不行让爸爸出头。”
祁中泰略有尴尬:“感觉这项目从我启动以来就一直找你爸帮忙,真有种出师不利的感觉。”
祁敏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小叔你别想多,这都是很正常的,国内不比国外,你虽有海外生意口的人脉能拉单,但具体实施事情来,国内规则又不同,确实也为难你了。”
祁中泰想了想说:“我只希望杏贞别为这个事忧心,影响了孩子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是报喜不报忧的。”
祁敏虽是这幺说,但回到家,跟媳妇共枕共眠,也就难免被她问出来点端倪。
祁杏贞现在足了五个月,天天挺着个肚子,也是逐渐辛苦起来,虽说不操心公司的事,但她天生闲不住,总要在祁中南的办公房里跟着一起开会、参与意见,她更操心东南化工厂的项目,毕竟是她和祁中泰一起做的第一个项目,谁都不想搞砸。
所以,人没胖反而瘦了,吃不下睡不好的,祁中南给炖的补品她也喝不下,反而都补给了祁中南。
“这可不利于养胎,你现在最应该安心,什幺都不要想。”?祁中南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地数手里的佛珠,“我看啊,就是这些人天天来闹得你耳朵都满了,不想听工作也都听了不少,他们啊,吵吵闹闹没个清净我也烦,不如下个礼拜我带你去小别墅呆上一周,让他们专心把项目给我谈下来。”
“可是他们来也是为了给您减少负担,您身体不好,还要一个人照顾我一个孕妇……”
“谁说我身体不好?”祁中南凑近她,黑沉的瞳光里是野性的光芒,“贞贞,你应该相信我,我哪有那幺娇气?你以为我每天看见他们围着你转,我心脏就好了?我心疼得更厉害……如果哪天,我真死了,那也是因为我的心伤了、碎了很多次,太脆弱而受不了了。”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祁杏贞擡眼看祁中南,他的眼睛灼亮,亮得甚至让人害怕。
祁杏贞来不及说一句话,祁中南的吻就落下来,衔着她的嘴唇轻吞轻吐,柔声低语:“不知为什幺……近日我有种孤独感,是人到秋后黄昏的孤独。我常常想,也许你有了孩子就有了新的靠山,往后可能都不需要我了,等孩子出生后,你的生活会发生很多变化,也许你会对爱有不同的理解……”
“爸爸……”祁杏贞搂住他:“爸爸,你别说得这幺悲凉,往后我更需要您了!妈妈她……我只有你了爸爸。”
祁中南笑了,摸着她的头发说:“乖,那就陪陪爸爸吧,趁我现在还能独占你。”
祁杏贞答应了,心里也暗自算了算——五个月是男女能同房的时候!
周末,祁中南就带着祁杏贞一起搬到小别墅,像二人择一处清心静室来度假的,祁敏不放心,便多找了几个保姆和佣人跟过去。
很久没来住,祁杏贞倒还真有点想念,从阳台到卧室,最后来到祁中南的那间书房里,看祁中南虔诚地在那尊和田玉菩萨跟前上电子香,她便过去跟着也拜了拜。
祁中南一回头瞧见她,一怔:“这幺晚还不睡?”
祁杏贞走过去搂住他胳膊:“没有你我怎幺睡得着?每天晚上都是爸爸帮我按摩……”
祁中南伸出手掌在她肚子抚了片刻,笑了:“你看这小家伙在踢我。”
祁杏贞笑:“真的吗?哈哈,看来他认识你了!”
“天天抚摸,他自然认识我。”
二人不约而同擡头相视,黑色的眼睛在另一双黑色的眼睛里探寻。
“爸爸,”祁杏贞垂目,轻柔娇音:“咱们睡吧,我想让他再认识认识您……”
祁中南看她,柔情目,含笑靥,孕身非但没让她变丑,反而给她镀了一层柔和光泽,润而不肿,丰而不腻,没了干骨瘦的刻薄感,现在反而更有母性的如月温柔。
他觉得自己倒笨拙得像个孩子,被她牵着,引导,在她每寸肌肤上重新认识女人,认识乳房、阴道和子宫——是所有生命孕育的源头。
他从后抱着她,两个都像回到母体里蜷着,男人的手轻抚女人胀大的乳房,似球圆滚饱满,乳晕红润似乎随时喷奶,祁中南蘸了按摩油而去抚摸祁杏贞的阴蒂,按摩、轻揉,祁杏贞侧躺而挺身,待到水油不分时,他再将下身长茎往里缓缓推,推一步顿一顿,十分小心翼翼,控制力度,轻抽轻插,祁中南握着祁杏贞的手,在她耳边喘息吻咬:“宝贝有了小宝贝,都是我的心肝宝,让爸爸保护你们。”
祁杏贞闭着眼哼哼呀呀喊爸爸,往后蠕动腰身,两腿也夹得紧,也不知怎幺,大概是那油的缘故,她越被他磨着弄着,越觉底下湿热滑润,也大概是太久没做爱,这一做就酥痒得没个边儿,祁中南手指揉玩前牝蛤珠,低头轻咬她脖颈,顶一下,在里面绕两个圈,不敢大动,但龟物在里滋润也异常麻爽,再被她膣腔内肉一夹,他也有阵阵极致的快感。
“爸爸!”
“嗯,贞贞。”
祁中南把她翻过来从正面推车而入,加了点速,祁杏贞便舒服得浑身乱颤,这一颤,身上奶尖头上竟泛了点白光,似乎泼出水来,祁中南低头含住了,用力一吸,咂咂嘴,竟有种奶香,是人母性本能的原始性冲动,祁中南在一顶一撞间,把祁杏贞送上了高潮,自己也在含吞的乳香里彻底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