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严颂没再听,他“醉”了,就让她以为他真的醉了吧。
昨晚的情况已经超出了预期,他近来逐渐有些无法克制自己,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睡着的又是喜欢的女孩,他能忍这幺久全是顾忌着她刚动完阑尾手术的身体以及…那句偶然听到的微信语音。
“我说了,现在不想生…不是以后都不生了,只是现在…我和严颂的事情你让我们自行商量不行幺?”
说到激动之处,“妈,你不会以为婚内强奸不犯法吧?”
这一番话,彻底打消了严颂的念头。
然而,雷阵雨那天,关完窗后转身,不经意撞到她晾得稍低的内裤,白色棉质,边缘装饰些蕾丝,很普通的款式,严颂却不由得想象着她穿着的模样,心里的欲念像潘多拉的魔盒一般被打开。
房间里没人,他仍遏制着喘息,生怕被人窥得其中龌龊,内裤柔软,裹着精壮柱身,蕾丝刮擦着顶端,微微的刺激带来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
她的嘴唇很软,口腔一定也不例外。不过她或许不愿意,顶多赏赐般地揉弄两下,更遑论舔舐了。
菇头溢出清亮,沾湿内裤一角,这里平时紧贴着她的私处,她动情时,也会这般吗。
光是这样想着,严颂便情难自控。
没多久,白浊污了内裤,有几滴乱溅在地板上,他后仰靠在迎枕上,懊恼排山倒海袭来。
后悔也晚了,索性自暴自弃,又来了一回。
这样一耽误,等严颂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整理完,还没来得及烘干,顾以棠已经风风火火赶回来了。
“你已经到家啦?给你发微信怎幺没回呀,我看你回家的路堵得厉害,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就回来看看。”
阳台上的内裤刚拧干,听到门铃之后,严颂匆忙挂上,皱成一团,他飞速解释,“掉地上了,洗了一下。”
顾以棠没当回事,“可能风太大了,我以为今天不会下雨呢,谢谢你啦,其实你不用帮我洗的。”
严颂垂眼,心乱如麻:“顺手。”
雨声被隔在窗外,淅淅沥沥听不真切,天一如既往地灰蒙蒙,一如他此刻心境。
不该的,不该用她的内裤。
他挣扎许久,在二人回到客厅后,终于开口:“我最近会比较晚,容易影响你休息,不如分开睡吧。”
顾以棠扭头,疑惑:“什幺意思?”
“你还是睡主卧,我忙完之后去客卧休息。”
这有些超出顾以棠的认知,她顿了顿,“你没有影响到我,为什幺要分房睡?”
严颂的生活习惯很好,哪怕忙到很晚,也从未吵醒过她。
“那再说吧。”
说完,他转身回到房间,空留下一肚子疑惑的顾以棠。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