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的是,纵然那夜宛如湿了又湿,况竞也不曾再如她愿操干了她。只是当着宛如面一口气操弄了那女子四回方歇,那时已是天将大白。
宛如淫浸了房中术多日,自然是明白自家夫君其兄在这房事上有多天赋异禀非常人可比。
若一个淫娃对比了男人间的强与弱,那可一般不是好事情呀……
小厮一五一十的回报,“因着大老爷功力极深,小的也就只跟踪着宛如夫人进了院落后,守了大半夜,才见人出来。”
“这事儿我知晓了。”
昭儿斥了小厮离去。面色极为凝重。
况竞性渔色好幼女,芙莲蛇蝎心常,宛如落入况竞手中,昭儿虽心里头千百个不乐意如此深想,却不得不叹息,人世间便是如此。
第二日于下午时分方才去了宛如小院,那小丫头神色镇静如常,哪里看得出是淫妇的相?
“夫君明日便要回来了,不知道此番可替我们姐妹二人带了何物回来。”昭儿甜笑道。
若依宛如平日里的性子,她最是欢喜自家夫君了,听到昭儿这一说定然是异常高兴的。可如今不过只是一句:“是呀,不知道夫君带回了什幺。”语气淡淡的。
昭儿心中一叹,这人最是易受旁人挑拨,尤其是性子还不够稳重的少年少女,几句闲言闲语就能让他们失了方寸。
“宛如近来和嫂嫂走得那般亲近,可是令我有些难受呢。”
“姐姐作啥难受?”宛如不解。
“昔日我与芙姐儿亲如姐妹恩重,里里外外也是黏乎在一起的。只是时日长了,这也不知怎幺地显得生疏了起来。”
“有吗?”宛如和了稀泥:“怕只是姐姐多心了罢?”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昭儿笑,转移了话题。
待到晚些时辰,芙莲那处的丫头就又来唤宛如去她屋里用晚膳。
宛如邀请昭儿:“姐姐可与我一道儿去?”
“我不用了。屋里头吃食也做好了。”
“那我就先过去了。”宛如那是喜滋滋的几乎飞奔而去。
昭儿看在眼里,叹在心里。
芙莲近些日子明显的排挤昭儿一事,到底也是在况府下人嘴里传了出去。
宛如自是听到了,可却不当回事儿。她眼下一心一意只想从芙莲处讨些男人来,又想再尝尝那房中情事……
若能得大哥再弄上一回……
这日惯常在芙莲处吃食,芙莲便提起:“你家夫君胯下那根物什儿可不比我家老爷差上多少。”
宛如是听得上了心:“嫂嫂何时见过了?”
“这府上有何事是瞒得过嫂嫂的?你不曾来之时,复儿与昭儿呀是日日窝在院落里性淫,不分白日黑夜的。往好里说是尽显恩爱,往坏里说,还是昭儿贪得无厌。”
“姐姐怎幺地就贪得无厌了?满足夫君的需求不是为妇之道幺?”
“纵然如此,可也得懂得节制呀!一来,复儿身子骨底子本就不好。二来,为妻之道,自是要让夫君多注重养身节欲!”
“宛如记得了。”
芙莲见宛如一副孺子可教便很是满意,“今夜,就宿在嫂嫂院落里罢。”
“可是……”宛如心一惊:“待到午时夫君就要回来了!”虽意动却是不敢。
芙莲挑唆:“怕什幺?难不成指望着复儿还能入你房内?自然是一夜与昭儿缠绵!”
宛如本无嫉妒之心,可却受不住旁人有意挑唆,这同样的坏话说得久了,自然也是会惦记在心上。
宛如也是小姑娘家初长成了,这性子被芙莲教得性淫善妒,这一番话听下去自然也是略气在心头。便说:“那便依姐姐……晚上亥时宛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