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觉得……阿笛怎么样啊?”
钱芬芬犹豫着,眼神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宁远程。
宁远程眉头一挑,旋即听出这话里的意味。
她怕是想问自己觉得她怎么样,只是不好意思,所以才改口说阿笛,以此来为话题引到她自己身上去。
宁远程笑了笑,偏偏不按套路出牌,直接问道:“阿姨,你是想问我觉得你怎么样吧?”
钱芬芬俏脸顿时红润,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很快,她便鼓起勇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宁远程,低声道:“那宁少觉得…人家怎么样?”
钱芬芬没有自称阿姨,而是刻意将自己的身份摆在同辈人。
那一声‘人家’,酥酥软软,简直是让男人无法把持,身子都麻了!
“看阿姨说的是那方面了。”
宁远程笑了笑,有意无意的擡起手,钱芬芬心中一动,俏背微微离开座椅靠背,让出了一丝缝隙。
宁远程的手顺着这丝缝隙,直接从背后搂住了钱芬芬柔软细腻的腰肢。
“唔…”感受着从来无人涉足的腰肢,被宁远程温热的手搂住,钱芬芬顿时俏脸绯红,低眉顺目的靠近了几分,而后声若蚊蝇的呐呐道:“那宁少觉得我漂亮吗?”
没话找话。
当然,容貌向来也是女人最为关注的重点。
不管是七八岁的小姑娘,还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都特别在意自己的仪表容颜。
“漂亮是漂亮,但…”宁远程故意拖了个长音,坏笑的看着钱芬芬,搂着她腰肢的手,已经不知不觉,覆盖住被高高撑起来的旗袍上面,抓住一个柔软,跟揉面团一样轻轻揉了起来。
“嗯……唔……宁少,但什么呀…”感受着自己柔软饱满的奶子,被宁远程隔着一层旗袍衣料揉捏着,钱芬芬只得强忍着娇羞,努力回应着宁远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只是,不仅仅宁远程的手已经爬上高地。
钱芬芬也不差。
她的身体,几乎是半靠在宁远程怀里,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只柔软的柔夷,也慢慢攀附上来,在宁远程的胸口轻轻抚摸着。
时而十指并拢,时而一两根请从手指画着圈圈。
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让宁远程的兄弟,瞬间擡头挺胸,将裤子撑起一个鼓包。
“但再漂亮,那也是阿笛的母亲啊。”宁远程邪笑着。
表面上说钱芬芬是阿笛的妈妈,可他手上可是一丁点也没吃亏,那褶皱的旗袍,几乎已经盖不住大腿。
手就好像是攻城略地一般,先是隔着衣服将一只奶子揉捏到发酸发麻,然后又不断在那柔软滑腻的腰肢上摸索着。
用正义的话来说:嘴上正人君子,手上却是男盗女娼。
“唔……宁少摸的我好舒服……宁少喜欢的话,可以各论各的呀,阿笛是阿笛,人家是人家…”钱芬芬红着脸,声音酥软,刚刚说完,她便主动亲了过来,那妖冶的红唇吻在宁远程的脖颈上吸吮着。
种草莓。
这是现阶段时髦男女比较流行的一种交流方式和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