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旭。
跟在他身后,看到了死去的侍卫腰间佩着的火铳,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上官浅趁乱出去,从外路看到掉落在地的火铳。不同位置的两个人,分别捡起了这个趁手的东西,带着它前往目标地。
我:花宫。
上官浅:雪宫与月宫的路途,遇正在打斗的三个人。
就趁悲旭即将长剑插入花长老身体的时刻火铳的弹药射出。
“苍老之……”悲旭瞪大眼睛,背后鲜血直流。继续,再来一弹。
我看向倒在地面,口吐鲜血的花公子、花长老两人。斜身躲开悲旭的最后一击,扭头与他对上视线,
莫名而复杂的情感从他眼里冒出,我不理解,转身离开。
我打算去找上官浅。
可在这条路上,我看到了前来追踪偷窃之人的月公子。
宫子羽身上的蛊毒可解,其实用不着即开的出云重莲。
“别挡路。”
“出云重莲交出来。”
“我哪里有?”周身空荡,一剑一火铳,还有几颗弹药。
三,四,五人缠斗。
寒鸦柒赶来。
上官浅假意与雪宫两人打斗,实悄悄后退,将火统对准将武器甩向雪公子的万俟哀。寒鸦柒一直在关注上官浅的行动,见她立场已明,手上动作改变,肘击雪重子,
将武器甩出,砍断飞镰的长链。
火铳一击,后胸被贯穿。随后两弹,继续攻击。
雪重子的位置被寒鸦柒撞得靠近雪公子,看到攻来的飞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雪公子,镰刃擦过雪公子的头,
半截儿都没了。
四人,两方,对立。
中间,万俟哀倒地。
一场战势终结。
“你与云雀,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甩出一药瓶,飞向月长老,“这东西足够你研究,不要挡我,月长老。”
。
返回前山的路上,与上官浅还有寒鸦柒碰面。“哟,你居然参与这次任务。”
“闭嘴。”一听她说话,就头疼。
“她是寒鸦。”
“这么年轻的寒鸦。”
“浅浅,你现在得回去。”我看向寒鸦柒,“他们没来吧?”
“当然没有。”
看着上官浅离开的背影,“你也走。”对寒鸦柒,去与寒鸦伍汇合。
徵宫。
我看向隐有开苞之势的出云重莲,绝对为其增把力。以血为媒介,以灵,引此地最后的灵泊。
——滴——
角宫。
弹药没了,我甩了甩手腕,用力将火铳砸了过去。正中寒衣客的脑袋,把他的竹编帽打掉,露出脑袋上的一道皮开肉绽的恐怖伤口。
宫尚角与宫远徵反应迅,趁着寒衣客懵逼之势,迅攻击。宫远徵射出暗器,
插入寒衣客后背。
只是寒衣客尚有抵抗之力,脚踩在角宫栏杆处向下猛攻。只是宫尚角的内力没有消失,我看着他们越来越默契,压着寒衣客打斗。
暂时躲在墙角,随后马上离开这里。
我趁着混乱,迅从宫门的暗道中逃出去。出口是有高度的栈桥,一米的宽度,下方是悬崖。
最后一步,我跳下去,这里到底有三两米的距离,守候在下方的寒鸦伍一把接住掉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