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许吃完早饭,没在周家多留,他过来无外乎相思病,过来看看人,以慰相思之苦。
如今得偿所愿,见了人,返回实验室工作又活力满满了起来。
这厢送走了人,钰儿不免有些神思不属,想起那令人猝不及防的吻。
年初三以后上周家走亲戚的格外多,有周家的远亲,有周父的合作伙伴,老相识那一类。
上一年傅家来周家做客,今年按照惯例,周家要去傅家做客。
周母准备好,过来问女儿去不去,本随口一问,没想到得了去的答复。
钰儿想到之前答应傅靖川答应好好的,不能不去。
她搁卧室换条烟灰色的丝绒灯笼袖长裙,外头套了件羊绒大衣,头上戴着暖融融的贝雷帽。
楼下等待不久的周父周母听见响动,转眸撞上楼上正下楼梯的女儿。
像山间飞奔而来的小鹿,可可爱爱的帽子底下,干净透彻的一双眼。
明媚而无瑕,可招人欢喜了。
“你怎么突然想去傅家,以前不是最烦这样的应酬吗?”
上了车,周母好奇打听。
“我答应傅靖川,去他家找他。”
周母如同现惊奇的大事,张大嘴。
“哦,原来是傅靖川那小子,他面子那么大,我女儿什么时候跟他玩的那么熟了。”
钰儿扯扯母亲的袖子,被她打趣的含嗔带怨地开口。
“妈”
坐在驾驶座的周父,母女俩打闹消停了才正儿八经的开口警告道。
“你跟傅家那小子做朋友,爸爸不管。”
“但是他们傅家若是妄想和我们周家再结亲家,我告诉你,别说门没有,窗户都不给他留。”
周父清楚傅靖泽这小子退婚怨不着傅父,傅母乃至傅靖川那小子。
事实道理就是这般,牛不想喝水你能硬按着他喝水吗?
不可能的事!
想得明白,不代表他不会迁怒,周父理所应当迁怒傅家一家子。
普通朋友可以,亲家,没门!
“爸你想什么呢!我跟他纯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ok!”
周父比了个ok,他不再看后视镜,收回注意力认真开车去了。
周母见女儿笃定的神色,心里不免犯嘀咕。
傅靖川那小子什么德性,闺女在外头多年不知道,她还不清楚吗?
有傲气,入得了他法眼,就跟你玩的很好。
入不了他法眼,搭理都不搭理你一下。
在周母看来,这个小辈像狼像虎,就是不像狗。
而今一反常态对她家闺女黏得紧,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不过当着女儿的面,周母倒是没说什么。
一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驱车赶往傅家庄园。
昨晚得了准确消息,今天一大早,傅家为了迎接周家一家人的到来可算忙碌一上午。
吃的,喝的,该准备的早准备好。
其中最期待,最紧张他们到来的就是傅靖川。
大清早起来饭也不吃,门也不出,就窝在自己屋里,在衣帽间试衣服,试手表。
期间傅母多次上楼,打开门看见的就是儿子站在等身镜前风骚的左摇右摆,如同孔雀开屏。
傅母上来五趟,撞见小儿子身上的衣服次次不同样。
她心里纳闷,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的老母亲,最后一次上来实在憋不住,开口试探。
“你是不是谈对象了,一会儿要去见对象。”
总算从镜子里拔出注意力的小年轻,可风骚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今天不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