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和温度一同镌进柔嫩的肉壁里,安赫尔在近似燃烧蒸腾的迷幻快感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安德烈低头吮吸她颤抖的乳尖。
“唔嗯……啊……”安赫尔虚握手掌挡在水色朦胧的双眼上。
“夫人,您真应该好好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安德烈勾起她的下巴,声音沉甸甸的带着被情欲晕染的味道。
下巴被掰向一边,安赫尔在窗户玻璃中看到了自己高潮时盈满绯红的脸。
“多漂亮。”安德烈低声赞叹。
他扣着她的腰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啊啊……”
欲望蒸发。
又膨胀。
安赫尔被他带上一个又一个极乐的巅峰,整个人颠簸不断,像躺在云里,欲生欲死,即将坠落的不安感越绷越紧。
直到安德烈停止动作,滚烫的性器在她穴内贴着娇肉贲张,一突一突地搏动起来,几欲释放。
“不,不要……!”安赫尔慌乱地摇着头,推着他的胸膛,身子扭动。
“放心……这个暂时不会。”安德烈眯起眼,轻轻喘息,性器后退从她穴内飞快撤出,精液才释放开来,溅在她双腿间,有种射进去又流出来的错觉。
白浊覆盖住被磨得红肿的花瓣和大腿根,像是一朵娇花被蹂躏后埋在雪里。
音乐落下休止符。
安赫尔喘着息并拢双腿。
“夫人,”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笑着说,“感觉怎幺样?”
“就……那样吧。”安赫尔挡住满是潮红的脸,从他臂弯里撑起身体。
“小骗子。”安德烈夹住她红肿的乳尖拧了一把,激起她阵阵娇呼。
之后安德烈给她上了点药才离开。
安赫尔躺在床上,浑身都是酥软的,下身难以启齿处又疼又痒,被撑开的感觉还停留在穴肉每一条褶皱里。
脸烧得厉害。
她感到有点不真实,不久前她跟她未婚夫的下属做爱,感受到了刻入骨髓的快乐,险些让他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
就在这张床上。
怎幺,会这样。
半精灵吗?
安赫尔转了个身,眼前浮现安德烈那张总挂着谦和笑容的英俊面庞。
精灵,是羸弱又美丽的生物,古典教廷时期备受欺压毫无反抗之力。
但那个男人不一样,他强大,又贪狡。
可是真奇怪,他以半精灵的身份是怎幺在深受教会影响的莫洛温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安赫尔意识到自己自刚才起脑子里全是安德烈的事,懊恼地咬住了下唇,放空大脑逼迫自己入睡。
同时按捺下心头燃起的好奇和窥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