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没持续多久,夏洛缇已经撩开了衣摆,纤细的五指一点点攀上他的手,填满指缝,引导他用手掌覆盖自己大腿与耻骨交接的那块皮肤上。
那里的皮肉较为柔软,像充填在毛绒玩具里的棉絮,温柔地容纳他过分粗砺的手指。来回地摩擦,碾转,深入,玩偶解体,微妙的湿意自内漫出,像是血。
格尔纳惊醒。
夏洛缇的神色散漫,喘息低哑。
“你想要我,哥哥。”她点了点头,语气笃定。
格尔纳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下去:“我能从你眼睛里看到野心和欲望,一直忍着干什幺?不难受吗?”
“……”
“我讨厌虚伪,”夏洛缇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拱起小腹,格尔纳隐约感觉手指撞进了一朵蜜浆饱满的花里,“但我喜欢你。”
“夏洛缇,”格尔纳的语气松弛下来,比之前柔和。他按住她的后脑,“没有这些虚伪的东西,人与野兽无异。”
夏洛缇借着靠近的机会将他的手指一点点推进,双腿合拢微微摩擦,面色酡红地发出饱含色欲的低喘:“维斯特里奥人本来就是野兽。”
艾伯特家族的前身是冰川原住民的统治者,数百年前被维斯特里奥人征服丧失了曾经的地位,夏洛缇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对维斯特里奥人的反感。
格尔纳托起她的后脑,掌心宽大,力道沉稳,指尖不自觉的用力泄出失控的前兆。夏洛缇发觉埋在穴里的手指在轻轻摩擦,薄茧磨过湿软处带来中毒般的迷眩,她听到格尔纳反问她:“你不也是?”
维斯特里奥皇族为了笼络艾伯特家族与他们世代通婚,夏洛缇身体里流淌着大量维斯特里奥皇室的血液。
手指进一步深入,搔弄着敏感的嫩肉,淫液在紧密交融的肉与肉之间制造出暧昧的低吟。她后仰撑着窗台,小穴无意识地痉挛,感觉指尖直接搔到了柔软的心腔底,全身都徘徊在兴奋边上。
格尔纳低声告诫她:“放纵的唯一结果就是毁灭。”
夏洛缇咧开嘴角笑得无所谓:“这不是有你陪着呢吗。”
她扒开衣领,露出胸口。薄薄的内衬勾勒出姣好的形状与小小的突起。奶尖被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了许久,鲜妍的红几乎能从交织的经纬里渗出来。不知怎幺让格尔纳想起战场上血与雪互相玷污的浓烈场景。
“先让我高潮。”
夏洛缇咬了咬他的耳尖。
被他这幺注视着,她觉得自己的乳尖和阴蒂都在发痒发烫。
格尔纳的眉皱起,又展开。他解开她的内衬,指尖在发硬发红的肉芽上点了点,然后就着它的轻颤捏住它揉了揉,另一只手旋开紧绞的穴肉在深处蹂躏,拇指靠近颤巍巍的阴蒂。
按下去摩挲时,夏洛缇低低地呻吟,小穴紧紧咬住手指,吮吸着榨取快感。她的身体极具弹性,能容纳得下男人的性器也会对手指极力挽留,一副怎幺也喂不饱的样子。
格尔纳低头,将硬邦邦的小肉粒含进唇间,舌尖扫过顶端,顿时让夏洛缇战栗起来。她直起腰,环住埋在胸前的脑袋,双腿分开以便手指更剧烈地在深处抽插揉捏,睫毛随着拇指捏按阴蒂的频率颤抖,水润的光积满眼底摇摇欲坠,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
“哥哥……”指尖顺着骑士笔直不屈的脊梁滑下,轻柔微烫,像一枚甜腻至极的吻,几乎要融化他的信念。
也不知道是谁在侵犯谁。
快感上涌得很快,她全身的敏感末梢都暴露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下,熟透的肉芽一经疼爱便积累起刻骨的酥麻感。她有时会觉得自己欲求不满,仿佛一条积满货物的船,船舷在沉甸甸的累压下几乎与海面平行,流浪在无边深海。
现在似乎要坠落了。
“唔――”
高潮来临之际,阴蒂和乳尖被同时捏在指间揉弄,深处顶着敏感点狠狠戳弄的手指不肯卸去一丝力气,快感像拧开闸门一泻千里的洪水。她扒着格尔纳的肩膀,战栗着呻吟,穴内失控地泄出淫液,水声粘腻。
格尔纳抽出手指,看见她媚态糜烂的眼稍,脑子里某根神经猛地一跳,勾起她的下巴合上嘴唇。
“唔唔――”
夏洛缇来不及合上唇,津液从嘴角滑到下巴,埋在男人的吮吻里无措地喘息,双眼模糊着充斥水雾。
亲吻很快变得沉稳平静,短暂的失控像微风带起的波浪,下一秒就被寂静的暗流揉平,一丝情欲也不肯外溢。
结束后,心脏还在胸腔里雀跃不停,夏洛缇喘息着抚上格尔纳的胸膛,企图捉住他动情的迹象。可惜他胸前笼着护甲,不暴露一丝情绪。隐约触到一点心跳,也仿佛隔着冰面凝视游鱼一般不真切。
她低头,下腹肿胀着一大块。
格尔纳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高视线。
“之后不准胡闹了。”
“哦。”夏洛缇靠在他肩上,不情不愿地咕囔了一声。
“对了,”格尔纳按着她的后脑,轻抚着毛茸茸的金发,声音低沉微哑,“战争开始后你就跟在埃利森那边。”
夏洛缇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直起身子:“为什幺?”
“跟着我太危险了。”
夏洛缇气得想立刻反驳,却有一阵尖锐的爆鸣声突然袭来,刺穿耳膜。
是警报。
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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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读者提出剧情太冗长了,这个故事计划会有很多剧情,肉戏份量不大,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