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狗群竟然说可以帮着农户搬运东西,给吃的就行。
冬禧一听,顿觉可行,随后又去沈南意那里讨好,让他帮忙宣传一下。结果还真可以,张阿婆下了第一个订单,就在几天后。
恰逢莴笋成熟的时间,张阿婆今年在小河边的菜园里种了好一些,准备做酱菜给城里的孩子寄去。
正有些发愁她一个人得搬多少躺呢,听见沈南意说只需要给做事的狗们管一顿饭,当即决定让狗帮忙搬运。
冬禧咧着小嘴有些开心,其实村里大多都是留守的老人和小孩,这些狗可以帮忙搬运东西的话对双方都有好处。
“等熟练了就好,小狗也不用担心。猫可以找人定做一些小的货车,多几只小狗一起配合拉就好了嘛。”冬禧觉得这不算啥难题。
狗群里的小狗们一听纷纷汪汪个不停,“真好!小狗也可以做事的!”
冬禧粗“嗯”了一声,紧接着又想到,“等以后你们熟悉取快递的流程了,还可以去帮村子里取快递呢。也不收钱,取回来后全部放在严初云家那个老屋里,自己去拿就行了。”
夏安轻笑也没反驳,小猫的脑洞总是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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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学画,猫头鹰请教◎
天气渐热,蝉鸣翻腾,卡皮巴拉日日泡在水池里几乎都不上岸。
“皮皮,那条,那条大的!”冬禧站在水池边的石头上举爪指挥着,身旁放着一个竹编簸箕。
水豚看着憨厚,抓鱼的动作倒是灵敏,比夏安还要快些。它前爪一个抓握,就逮住了冬禧要的那条鱼。
“嘿嘿。”冬禧两爪将簸箕推了过来,咧着小嘴叭叭,“奇怪,怎么养得那么多鲤鱼没见着呢?”
水豚大脑袋缩回水下,拨着水游远了。哪去了?被豚吃掉了。它心想。
沈南意在水池里种的荷花也开了,夏安叼着一朵,湿漉漉的长毛挂在身边,上岸甩水。
“哥哥,给。”他将粉色的荷花放在冬禧身旁,想蹭蹭小猫,想起自己湿哒哒的,便抑制住了。
半开的花苞比冬禧的脑袋还要大,他将鼻子凑近狠狠嗅了一口,“真好闻,再摘点吧,中午让严东笙炸荷花吃。”
夏安听到了,停下继续甩水的动作,一个猛子又扑下水,摘荷花去了。
严东笙中午做了一人两猫都心心念念的小鱼锅贴,他放了一些辣,沈南意还好,冬禧吃得是鼻头汗水直冒。
严东笙给他剃着鱼刺,忍不住笑道:“你吃慢点,实在辣就歇会再吃。”
橘白小猫啃了一口锅贴,被辣得小嘴通红,连忙歪头过去舔碗里的牛奶解辣,“啊——好吃。”
沈南意被他的动作逗得心情极好,“这个炸荷花也好吃。”他拣了一片金黄的炸荷花,放进小猫碗里。
“嗯!”冬禧嚼着炸荷花,转头看向一旁默默吃鱼的夏安,“鱼肉是不是太辣了?”
夏安黑脸一愣,原先还想强撑说不辣,看见小猫一脸“你别装”的了然样子,他松了松爪,小声喵道:“那猫猫也要喝牛奶。”
沈南意看两猫吃得欢,提醒道:“慢点,小心刺。”他吃着饭对严东笙说:“下午给两只猫剪下毛吧?”
乡野的夏天热而不燥,但夏安这长毛,看着的确是热。
严东笙倒没意见,只是看了过去,打趣道:“练好啦?可以在自家猫身上开工了?”
祠堂那里的流浪狗们被沈南意用吃食诱拐,充当剃毛试验品,一个一个光不溜秋的。
沈南意弯起的嘴角带着些不好意思,“总得练练嘛。”
冬禧对于剃毛接受良好,乖乖昂头,站在工作台上让沈南意放心动作。
沈南意是大气也不敢出,神情认真举着剃刀,生怕一个手抖就给小猫剃坏了。
严东笙举着相机在一旁笑得停不下来,“你动作大点,这得剃到什么时候?”
沈南意擦擦额角溢出的汗水,换上剪刀修剪着小猫身上细碎的绒毛。
一番忙活后,冬禧由一只蓬松毛茸茸的小猫变成了一个造型别致的小绒球。
他本就圆滚滚的脑袋被剪得更圆,四肢的绒毛也被层层修剪,毛薄了后显得更加短粗,爪子圆嘟嘟的十分可爱。
沈南意回忆着去年美发师给小猫修剪的橘色爱心,也尝试着修剪了一个,效果还不错。
看着严东笙给他竖起的大拇指,他大松了一口气,笑着推了推小猫的屁股,“好了,待会洗个澡就香喷喷了。”
冬禧“嗯”了一声,甩着被修剪成了一个圆圆毛球的尾巴,蹭到两爪搭在桌台上的大猫身边,“好看吗?”
夏安后脚一蹬跳上桌,“真好看。”他蹭了蹭小猫屁股上的橘色爱心,两眼发热。
沈南意将修剪下来的猫毛仔细收好,随后重新铺开一张垫子,“夏安,来吧。”
给大猫剪毛他明显敷衍随心很多,将毛推短后稍加修剪了一下就潦草结束。好在黑色大猫颜值在线,怎么做都是好看。
毛短后,夏安身上的肌肉愈发凸显,冬禧抬爪摸了摸,毛脸羡慕,“真帅。”
黑色大猫轻笑,伸着舌头裹了两把小猫的嘴角。
等到两只猫都洗完澡吹干毛后,严初云也放学了。
小孩最近跟着网课开始系统的学习起了绘画。
因着严初云的兴趣方向不明显,起先夏安便给他买了多种风格的绘画课。几番过后,两人两猫都发现小孩明显更擅长国画。
两个大人带着两猫一孩在客厅坐着看电视聊天。
“严初云,我给你找了个国画老师,暑假你能一个人在申城学习吗?”沈南意对抱着冬禧的小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