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槐试图转移话题,陈父和陈母果然顺着她的话想了下去。
“刚才千帆说,那两个钓鱼的说,陈老太爷没有死。”
说话的时候,孟夏槐尤其注意着陈父的脸色。
陈父瞳孔微缩,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和他手上忽然一顿的动作没逃过孟夏槐的眼睛。
看来是了,被猜中了。
尽管孟夏槐对这个结论也感到惊讶,但她很快平复了心情,滴水不漏地接了上去:“说是骨灰摸起来不对劲。
我猜他们应该是怕他朋友盗墓这件事传出去,再加上喝了点酒,这才想一不做二不休想把千帆打晕推到河里,伪装溺死的假象。”
她条理很清晰,就跟她就在那看着似得。
顿了顿,她继续说:“要么他很害怕那个朋友,要么就是他就是那个盗墓人,他害怕陈家找他追究盗墓的事。”
陈自惜想了想,问:“还有别的可能吗?”
“应该没有了,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他们是临时起意,临时起意一般都是要钱,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拿钱,很可能问题就出现在他们的对话上。
那话说回来,也只有他盗墓害怕被发现这一个可能了。”
陈自惜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姐姐,真的吗?你现在不生我的气了?”
孟夏槐走过去,笑得一脸灿烂。
陈父陈母以为她们闹了点小矛盾,陈母连忙笑着打圆场:“都是一家人,不生气,不生气。”
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平常也不见她对陈自惜多好。
陈自惜就当没有听到陈母说话,没有理睬。
孟夏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倒让陈自惜吃了一惊。
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嗯。”
孟夏槐露出得逞的小表情,偷偷对陈自惜k一下。
陈自惜把脸转过去:“千帆,你好好休息。
公司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她转而对孟夏槐说:“你也去上班。”
孟夏槐了然,点点头:“是,姐姐,应该的。”
她乖乖地跟着陈自惜走出去。
陈父和陈母都希望孟夏槐能跟着陈自惜学点东西,所以也很乐意让孟夏槐离开。
在场不高兴的只有陈千帆。
陈千帆的疑心再次升起。
其实孟夏槐穿得不算艳丽,但是她这种别具风格的穿搭反而让陈千帆怀疑她是不是穿给陈自惜看的。
毕竟,之前孟夏槐的穿搭总是贵而不俗,很符合他的口味,但是最近好像忽然变了,穿得逐渐仙气起来。
这样的穿着虽然也好看,但他听说,这种类型的女人更吸引女人。
更何况他听说陈自惜的初恋,就有一张很仙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