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我要睡了】
邬咎:【你睡了没?】
此时此刻祝宵也正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他回复道:【躺下了。】
邬咎回了个“好”字,把手机放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然而,可能是太久没见到阳间活人……或者说是太久没见到祝宵了,邬咎有一种难言的兴奋。
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托梦。
他在阳间没什么别的牵挂,更别提是给谁托梦。
也就祝宵,作对那么多年,勉强算是一种别样的羁绊。
他又想到他那画了十几天都没画成的画,这下好了,不用烧照片也不用去阳间,他等会儿就能在梦里见到了。
邬咎越想越兴奋。
五分钟后,邬咎入睡失败,睁开眼睛给祝宵发消息:【我睡不着,你睡着了吗?】
祝宵回得很快:【没有。】
邬咎:【我也是】
邬咎:【不跟你说了,我再试一次】
说完他又把手机放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又是五分钟后。
邬咎:【我还是没睡着,祝宵你睡着没?】
祝宵:【你现在闭嘴我就睡着了。】
说是这样说,可祝宵是秒回的。
邬咎不信他:【那不就是没睡着?】
祝宵给他回了个句号。
邬咎:【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要不然怎么会回消息这么快。
祝宵:【zzz】
邬咎:【?】
祝宵:【已经睡着了。】
邬咎成功被他的回复冷到,闭了嘴。
结果又过了五分钟,邬咎还是没睡着,向祝宵提议:【要不然聊会儿】
很显然,祝宵也依然没睡着。
祝宵回他:【聊什么?】
邬咎很贴心地抛了个话题出来,关于他们都看过的一个文物展览。
里面有部分文物出土自他们参与发掘过的考古工地,展出的时候他们都去看了。有个文物让人印象深刻,正面看还比较正常,侧面看就少儿不宜了。弄清楚这是个什么姿势后,当场就有人红了脸。
据说展出时策展人还为此发过愁,到底给这玩意儿赐个什么名才能兼具真实和雅观。最后取出来的名字不尽如人意,但好歹是过了审。
邬咎说:【难为取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