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人群中很快有人想到了什么,忙上前道“陛下,这一定是国师感召了上苍,这才有此祥瑞,不如有请国师出来解说一番,也好安众臣的心呐。”
圣景帝点了点头,对此颇为赞同,遂吩咐身后的太监总管。
“国师呢,命人去将国师请过来,随朕一起欣赏这旷世奇景。”
……
与此同时,国师府。
皇帝的总管太监都已经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眼见的门房突然现,慌忙进门朝着阎千秋禀告
“不好了国师大人,盛公公突然来了。”
正在房间内享乐的阎千秋一听,立马从一名不着寸缕的女子身上站了起来,眼底的潮色还未褪去,赤裸着上半身,朝着门房确认道
“盛里?他来干什么?”
盛里,是太监总管的名字,也是这宫里皇帝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哪怕是百官们见了他,都得要唤一声‘盛公公’。
“小的也不甚清楚,只看到他还带了两个公公,行色匆匆,不过看上去像是一脸的喜色。”
听闻门房的回答,阎千秋心里稍定了定,不紧不慢的走到一旁的绞衣架上,拿起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她身后的那名女子则在接收到阎千秋的一记眼神之后,自顾的从榻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裙,迅抱着从侧门快步走了出去。
那行云流水般的撤退度,俨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等盛公公来到国师府大堂的时候,阎千秋刚好从卧房出来,因为服药的缘故,脸上的潮红都还未褪去。
盛公公见状,愣了愣。
这时候,阎千秋身后的那名门房率先开腔,语气透着几分不满,一记对阎千秋的心疼,“国师昨夜在丹炉前守了一夜,未曾闭眼,不知盛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这时,阎千秋突然伸手阻挡了门房的问话,道“不得无礼,盛公公乃陛下身边的人,此番前来,定是有要事,你先下去上壶茶来,替公公斟上。”
盛公公一听,顿时打消了心头的疑虑。
他就说嘛,一向宽厚待人,对陛下极为忠诚的国师大人,怎会在大早上的行那种事,原来竟是在丹炉前守了一整夜,亲自照顾陛下的丹药。
这份忠心和诚恳,他打算一会儿定要如实禀告给陛下。
“哎呀,国师忠君爱国之心,真是令老奴感动不已,先有不辞辛劳为陛下炼制丹药,如今又得以感召上苍,降下祥瑞,我大夏能得国师相助,实属幸运呐。”
前半句话,阎千秋还能听得懂,可这后半句,他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于是本能的问道
“祥瑞?”什么祥瑞?
盛公公以为他是在谦虚,遂解释道“国师不必自谦了,这件事,举国上下,除了您?还有谁能有这份本事,竟能召唤出传说中的神鸟。国师,真乃神人呐!”
盛公公为阎千秋竖起了大拇指。
阎千秋虽然心底疑惑,但面对别人的夸赞和奉承,总不好否认,只得捋了捋胡须,谦虚道
“公公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