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温庭把她压在被子里,抓起她的手贴在他胸前,“不是走了吗?”
他说着,有点委屈。
时商脑袋转回来,抬起眼皮瞧他,“是,可…”
霍温庭捕捉着她唇亲吻下来。
唇瓣传来的轻微疼意使得时商清醒了一瞬,陷落那双棕眸里时,她没推开霍温庭,动作急切地扯开他睡袍带子,两手钻了进去……
熟悉的闹钟铃声响起。
时商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是霍温庭关掉闹钟的。
时商缩在他怀中捂着脑袋轻声嘟囔着,“霍温庭,我头疼。”
霍温庭探了探她体温,有点不正常。
霍温庭把她拢怀里来,眼底情绪深浓,“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时商挣扎着拒绝,“我不去。”
霍温庭拧眉,“别闹。”
时商还是摇头,“吃药就好,我不去医院,我不爱去,你忘了么。”
这臭毛病。
霍温庭打电话让酒店管家送药来,之后又一通电话打到徐导那儿,沉冷一句,“时商今天停工。”
没待徐导吭声,电话就被挂了。
酒店管家连带着早餐和药一起送来,霍温庭把时商抱到餐厅,时商红着眼睛问他,“我头为什么会疼。”
“喝酒又吹风,你不疼谁疼。”霍温庭低声骂,“还作吗?”
时商低头抱着脑袋,就很纳闷,“不是说果酒没度数吗?你朋友骗我啊。”
霍温庭扯着唇笑,“不然为什么叫酒,怎么不叫饮料?”
好有道理,时商无言以对,她支棱起来慢吞吞吃着早餐,“我今天怎么上工?”
霍温庭波澜不惊,“给你请假了。”
时商一下子惊了,“啊?你给我请假了?”
霍温庭蹙眉,“请了,吃你的,别管那么多。”
“哦。”
时商吃完就回床上继续躺着了。
头疼,没有睡意,累累的,时商蜷缩在床上,手枕在脸边,“你几点的飞机回京?”
霍温庭看她一眼,“推了。”
时商眼里漫起笑,“专门陪我么?”
霍温庭轻哂,“女混蛋还会生病。”
时商突然气愤,“一定是因为你。”
霍温庭拧她脸,现在是没脸没皮了她,他撩起一阵轻笑,“东怪西怪。”
时商拍掉他的手,有理有据追责,“是谁变态看我醉了还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