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云,当年你也是精于雕刻的名人,也是因为你父亲你坐上了工部尚书”断晚秋继续说道,凌意云几乎是开始拉彻自己的双手,不住地点头,呢喃着“对”。
“可你如今这幅模样……凌彻你到底在怕什么?”断晚秋起身逼近,他撑住凌彻所坐的铁椅,直直地盯着凌彻的眼睛,“你到底在藏着些什么?”
凌彻尽管已经对上了断晚秋的眉眼,还是尽力在分散自己的视线,他咽了咽口水,僵若已死,“我……我……”
“殿下,有急报”谢冰守在门外喊到。
“说”
“邵小将军和苏尚书已经带人去了凌府,凌国师他自尽了”
断晚秋神色还未变,凌彻听到后已经精神错乱,他大口喘着粗气,“不可能……不可能……父亲怎么可能就此自尽……”
断晚秋再一次强制凌彻看着他,“没什么不可能,凌国师不过是同你一样……你们到底守着些什么?”
“没有……没有……我们凌家一向对圣上和大兴忠心耿耿”
“此言一出,那你们凌家便是叛国了”
“你胡说!断晚秋你别太过分,还有那该死邵状宁,是你们逼死了我父亲!”凌彻话一出口就彻底封了口,这下他像从湖中被捞出,剎时身子凉的可怕。
“敢在本王面前直呼本王姓名,诋毁本王,凌尚书你真是有胆量”断晚秋起身,出了铁门,“关进去”
凌彻害死自己的,是那一口“断晚秋”,是不该诋毁的“邵状宁”,更是叛国。
出了刑部,断晚秋便匆匆上了车,“谢冰,说吧”
“邵小将军和苏尚书已经去了凌府,此时应该正在对峙”
凌府,国师凌江正在园中逗鸟,“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宁王正在审凌公子,邵小将军和苏尚书正在赶来的路上”
凌江不以为意,“我是陛下当年一同出生入死的谋士,比那邵文,陆谨言差不了多少,他一个封王,能奈我何?”
“逢安,殿下千翻嘱咐我,万不可再让你受伤了”
“还有子逸,也叮嘱我万事断不可让你当先”
苏响望着眼前的邵状宁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更是担心。
邵状宁突然逆转剑柄,对上苏响,苏响用刀来挡,内力不及邵状宁刚烈,有些吃力,邵状宁见状松手收剑入怀。
“你不必担心我,我同岳刃之时,用的是木扇,内力不知道怎么使,所以只能硬上,强断玄铁,只是因为那夜饮酒过多才导致旧伤复发”
“你看,子逸给我调理得好好的,没什么事”
“逢安,你就等着殿下和子逸把我……”
邵状宁赶忙捂住苏响的嘴,“无声,你这话可不兴说”
“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出手,你应该……行的吧?”
苏响忍不住腹诽:只要不是对上你这种人根本就是随便砍,好吗?
苏响几乎是咬着牙回答,“当然行”
此刻苏响对陆风起的同理心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