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栀不屑的笑了下,从江祈年身后站了出来,“哟!我瞧瞧今日的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那何老板今日唱的是哪出啊?”
何老板像是没听见她话里讽刺的意味般,还是赔着笑说:“温老板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夫妇吧!我们以后绝对绕路走。”
她越听越迷糊,不懂为何老板这般说。
“姓何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你可不要什么都赖到我身上。”
“你还在这装疯卖傻的,明明就是你找来吓我们。”方寻英说话间都还打着哆嗦,眼神还不忘四处飘忽。
她越听越糊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出来就想再进去了吗?”
江祈年害怕何老板夫妇说的更多,便着急忙慌地赶走了对方。
温北栀虽然平时是有些大大咧咧的,可此时也发现了一些不对。
“江祈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北栀看着江祈年,眼神里充满了审视的意味,“你背着我到底干了什么?”
江祈年看着温北栀的眼神,心里有些慌乱,眼神却坚定,面露无辜地看着她:“老板,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我可是天天在你眼皮底下工作,哪有时间背着你干什么?”
她想了片刻确实如他所说,两人日日都在一起,可自己更加了解何老板夫妇的为人,那两人为人心胸狭隘,报复心极强,这次进了警察局,还被关了十多天,出来怎么可能还跑来向自己赔罪,她心有疑惑,可江祈年还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她。
“是吗?”她的语气里还是透着一丝怀疑。
江祈年点点头,“老板,难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能在警察局里只手遮天吗?”
温北栀上下打量了一番江祈年,随后嫌弃地t撇撇嘴,“就你?还是算了吧!”
江祈年摆摆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温北栀想的入神,都没发现周围的店主看她的眼神变了又变。
“老板?我们还去看吗?”江祈年站在一侧,挡住了旁边人试探的目光。
“去,怎么不去。”温北栀抬脚就往外走,江祈年紧跟其后,关上店门。
“等等我啊!老板。”江祈年跟在温北栀身后。
下午的阳光更加刺眼,天气闷热不已,连迎面吹来的微风都带着丝丝热风气,地上的土地也被晒得滚烫滚烫的。
两人缓缓步行,途中不知经过了几个红路灯,又转过了几个弯,温北栀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后很快又平整了。
“老板,我们到底去哪里啊?”江祈年不解的问道。
“跟上来你就知道了。”温北栀故作神秘的说道。
温北栀在前方带着路,原以为很快就能到,可没想到又走了十多分钟,却依旧没有看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太阳愈发地大了,两人额头都冒了不少汗,她使劲回想着记忆里的道路,却发现多数都变得和自己记忆里的不一样了。
“老板,不如你说你想去哪里,我们问问路人?”江祈年看着走的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温北栀,他自己也走的很累。
温北栀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带错了路,既然江祈年已经给了台阶了,她自然是顺着下来。
“好啊!我们去问问路人。”说着,温北栀扬起笑脸,快步上前,随手拦住了一个阿姨。
“阿姨,你好,我想请问一下南浔殡仪馆是搬了地址吗?我记得以前是在这这附近的。”
温北栀温柔的笑意,和善的脸庞亦让阿姨停住了脚步。
“小姑娘,你是外地打工才回来的吧!这南浔殡仪馆都搬离这里好多年了。”阿姨的话让温北栀顺间尴尬在原地,不敢抬头去看江祈年的眼神。
“是啊!阿姨,我一直在外地打工,很多年都没有回来了。”温北栀顺着阿姨的话说,“阿姨,我先回请问下现在的南浔殡仪馆搬去哪里了啊?”
阿姨沉思想了想,“南浔殡仪馆如今离这可远了,你可能要打车去才行。”
温北栀看着阿姨,阿姨说了个地址,温北栀连忙点头,“谢谢啊!阿姨。”
江祈年站在温北栀身侧也连连道谢。
阿姨眼睛发光的看着江祈年,“呦!小伙长得真俊啊!两人都长得这么养眼,真不知生出来的孩子是有多好看啊!”
江祈年闻言,笑得露出了他的大白瓷牙,就像尔二傻子似的,也不解释,温北栀刚想解释,阿姨却早已离开。
温北栀顿时气急,对着江祈年埋怨起来,“你怎么回事?刚刚这样误会,你都不解释两句。”
江祈年听到对方这话心里都要笑得乐翻天了,哪里还会想着说解释,可此时见她神色不满,只好收回自己的大白牙,“老板,有什么还生气的,我单身,你也单身,说说而已,也不吃亏啊!”
她听到江祈年这话,顿时翻了个白眼,迎面而来一辆出租车,她抬手拦住,两人都坐上车后,她报了个名字,出租车师傅一脚油门就出去了。
出租车上空调开得很足,两人也是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凉爽,温北栀心里不停地埋怨着自己,为什么不早上早点出门去看,偏要上赶着下午,太阳正是热的时候出门。
可惜这凉爽的空调也没享受多久,南浔殡仪馆几个大字便出现在她们面前,两人付过车费下车后,径直往里面走去。
江祈年看着周围很多家的纸扎店,但温北栀的脚步坚定的望着殡仪馆里面走去,他立马拉住了对方,“老板,你是不是热晕了,走错地方了?”
被拉住的温北栀脸莫名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