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特别,”盛言回想了下昨天,昨天她全程目光都跟着逢绛,但逢绛目光也跟着某个人,只不过不是她而已,她苦涩地笑了下,“特别到,你眼里除了她,好像就没有别人了。”
逢绛把盛言扶去了医务室,听着医生给她的诊断,而后她想起自己昨天听着医生给蒲宁的话,真真切切到感受自己心境是不一样的。
两者相比来说,她对蒲宁好像是多那么一点点的。
想起刚刚盛言跟她说的话。
逢绛叹了口气。
盛言是自己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扭伤了,她是要跳舞的人,知道轻重,表面肿起来高高的,实际上没伤到骨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向挺理智克制的一个人,也知道脚对于跳舞的人而言有多重要,但就是这么做了。
她就是想看看,自己受伤了,是不是也可以在逢绛那里得到同样的待遇。
现在证明了,果然不能。
何必自讨苦吃呢。
这会儿医务室人不少,在门口乱哄哄的,盛言自己单独得到了一个小隔间,她看着自己胀痛的脚腕,忽然说,“逢绛。”
逢绛回神,看她,“怎么了?”
“我下周可能就要走了。”
“去哪儿?”
“美国,”盛言深吸了口气,说,“我妈要送我去美国读书,护照证书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下周就走。”
逢绛安静了半晌,说,“怪不得你前段时间那么忙。”
“你也发现了啊。”盛言费劲地笑了笑。
逢绛,“一定要走吗?”
盛言看着她,没说话。
半晌,逢绛说,“下周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盛言扭开头,“你别送我了。”
她怕自己舍不得走了。
“我下周周五的飞机,周二有个比赛,你能参加来看我比赛就好。”
逢绛蹙眉,“你这个脚……”
“这个脚没事,明天就能好。”盛言看着她,“说起来,你好像还没正儿八经看过我的比赛。”
逢绛说,“好,我一定会去。”
当天晚上回去后,徐明华说什么都要回到乡下,因为老头子的忌日就是后天,墓也在那里,她得去陪着聊聊天。
在这儿住得一段时间,徐明华觉得自己定期检查,没生过什么病,高血压的药也按时吃着,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健康,完全可以回乡下自己住。
而且她觉得自己只是
蒲成明象征性反抗了一下,当然没反抗成,纵着她走了,送她到了乡下,一直到老头子忌日过后才回来。
那两天蒲宁要上学,就没让她去,蒲成明带着老人走了之后,逢绛忽然说,“我要不要搬回原来的房间?”
蒲宁原本在快乐地啃薯片,闻言倏地扭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