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眼神也懒得给炎倾了,
好好好,你是一只,你全家都是一只,我收回跟你说的对不起,还没玩我嘛,你还想怎么玩?!我连守值你好几天了,这连着白天晚上的,暗卫营那么多暗卫,你换个玩不行?
五皇子脸上依旧带着那抹邪魅的笑,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真是可惜呢。”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遗憾,但又隐隐有着一种不甘。
接着,十七隐约发现他的眼神不再清澈,变得有些疯癫,嘴里喃喃自语着,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缓缓说道:
“不过,谁又能说的好呢,他终归会是本殿下的,会是的。是不是,小哑巴?”
炎赢说话的语很慢且又拖得细长,似乎是故意与我擦肩而过,他又在十七身边嗅了嗅,似乎是很满意我这个猎物。他的身影在十七身旁掠过,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风,还带着一阵他身上的熏香。
十七微微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情况,他给十七的感觉越来越不妙,好像被盯上的。然后十七快步来到主子身边。主子转头看向十七,发觉了十七的纳闷和诧异。他轻轻启唇,说道:“下次离他远点。”
好好好,又不是我主动招惹的那个妖孽疯子,下次上朝别带我不就更省心啦嘛,皇子府那么多侍卫,让我睡个懒觉不好吗?我真的,算了,你说啥是啥吧,反正你是主子。
随后,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侧身,然后抬脚迈步宫外走去,边走边分析:
“炎赢此人行事较为诡异,恐不是轻易善罢甘休之人,方才现身的并非他身边那个功夫极好的暗卫,最近你且跟好我,不可单独行动。”
十七连忙跟上主子的步伐,心思其实根本没有细想炎倾刚才所说的话,光自顾自的想着。
嗯,嗯,嗯,我会跟好你,保护你安全。
身影逐渐远去,留下那还弥漫着诡异氛围的皇城在身后。
十七跟在主子身后,走到了宫外马车停放的地方,主子停下脚步,微微张口叫了一声“十五”。声音不大。
紧接着,只见一个矫健的黑影从马车旁那高大的树上倏地跳下,动作轻盈且敏捷。十五落地后,立刻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左膝上行礼,低头应道:“在,主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通知暗一,先调暗三和暗四护送李工先去延河县调查延河地形和水情。”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十五立刻恭敬地应道:“是,主子。”随后便起身,以极快的速度回府。
“去工部衙门。”主子简洁地跟车夫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转身,动作优雅地踏上了马车。
十七则依旧如往常一般,坐在马车后面,显得格外轻松惬意,悠然自得地荡着腿,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街道上那热闹喧嚣、人来人往的景象。
这热闹非凡的街市和嘻嘻冉冉的场景,拼凑出一幅生动鲜活的生活卷轴,而十七就是一个旁观者亦是卷轴中的一员,在主子的马车后面,能看着外面繁花似锦的热闹,享受着这份独属于自己的这份自由自在和惬意。
主子的马车缓缓在工部衙门停下,只见工部尚书早已率领一众官员恭敬地等候在门口。主子一下马车,工部尚书赵钰便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道:“拜见四皇子殿下。”主子微微点头,神色威严。
“起来吧,父皇命我来巡查一下延河附近损失情况,赵大人亦劳苦了”
“谢四皇子殿下体恤,此乃本官职责所在,殿下这边走。”工部尚书赵钰带着人领着我们俩进入。
四皇子炎倾缓缓稳步走入厅堂,他身姿挺拔庄严,自带一股威严的上位者的气势。在会议桌前入座后,他目光平静而深邃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开始吧”他的声音带着沉稳,让人在他的注视和声音下不自觉地挺直了脊梁。
工部尚书赵钰应是根据早朝说延河水利附近损毁的事情,带着部分卷轴资料更详细的汇报给炎倾。主子一只手搭在桌沿边,另一只手支起下巴。听到比较凝重的地方,他会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关键问题。
他们在那里讲的很热闹,十七心里也天马行空想的很热闹。十七静静地站在主子身后,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在工部一步步地进行每一步安排,十七的心中不禁涌起诸多感慨。
这家伙从外表看,确实显得有些柔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让人觉得他不堪一击。然而,十七熟知他绝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嗯……毕竟他身体的事情,十七还是比较熟悉的了。
啊,是从他中毒需要解毒那刻开始,那个看似柔弱的形象彻底在我心中掀翻,我居然还傻傻的觉得他很柔弱?!弱肉强食,柔弱的是我,好不好!
想想现在确实是蛮幸福的了呢,人总是欲求不满的存在着
刚踏入皇子府,还未及歇口气,就听得外面一阵喧闹,紧接着便见太子炎堃大步走了进来。他神色郑重,一见到炎倾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四弟,此次延河水域的治理可是个大工程。本殿下知晓你这边或许人手紧张,你若是人手不够的话,随时来我这里拿取调令便是。”
说罢,他目光诚挚地看着炎倾,似乎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提供帮助。炎倾拱手谢道:“多谢皇兄关怀,四弟铭记于心。”太子炎堃微微点头,接着又与炎倾交谈了几句关于工程的事宜。
“听闻今早在宫门口五弟的侍卫与你的侍卫起了冲突,可是所为何事?”炎堃问道,抬眸看了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