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已经被我焊死了
操,真要命。
南洲喉结哽动,心想:自己是不是太久没释放了。
毕竟有过经验后,某些渴望就变得更为具体和难以克制。
不行,他跟霍星野聊聊。
问一问他想不想。
想归想,手上的事南洲倒是一点也没耽误,在唐扬在乐谱上写下我想要亲吻你的时候张口,“想要探索你的每一寸肌肤。”
唐扬脸红红地说,“我是纯爱党。”
“纯爱党可不会直接写在车里做。啧,你的语言土壤贫瘠得连草都长不出来。”
岳洋捂嘴笑了笑,“可以改成车子像水母在水中晃荡。”
[你们三个到底在创作什么东西啊,捂脸。]
[这是能让oga听的情歌吗,oga听了想报警吧!]
[这三个人,一个a两个b,写一首给oga的情歌。]
[你别说在南洲的指点下,唐扬这几段旋律写的还真有那么回事儿,我听了都有觉得有点子意思。]
天渐渐暗了下来,冬日的风里还带着些许的泥土的味道。
在里面认真创作和演奏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大雨即将倾盆。
有风从卷帘门外吹进来,将纸张吹得哗啦啦作响,一些在角落里摆放的物品也被吹得倒在地上。
有人自风里而来,明与暗的光线打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体轮廓上,像是在雕塑什么完美的作品。
身为alpha的唐扬沉浸在创作中,alpha优于常人的五感完全没有发挥作用,还不如第六感敏锐的嘉嘉。
在旁边轻轻哼着歌的嘉嘉无意中朝卷帘门处瞥了一眼,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喜色。
她刚要开口,却看到对方抬手将食指立于唇边,嘴角微扬,对她比了个嘘。
简单的动作,不同的人做,效果却完全不一样。
嘉嘉立刻被迷的五迷三道,身心在瞬间就变成了对方的提线木偶。
南洲还在跟唐扬讲,写歌要动脑子,不能纯靠感情。
有人从旁边给他递过来一杯插了管的热奶茶,他看了眼标签,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和糖量。
“谢了。”薄唇咬住吸管,大喝了几口,又继续对唐扬进行语言输出。
讲完后,按照惯例,唐扬应该会争辩几句,但这一次,南洲却发现这小子却心不在焉的朝他身边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南洲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到了熟悉的穿着。
他抬头,对上霍星野那双漆黑的好似藏着星芒的深邃眼眸,“你怎么来了?”
来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吭声的霍星野直到这会儿,才微微一笑。
屈膝在南洲身边蹲下,视线与他平视,他说:“来接你下班。”
虽然他的动作看似不经意,可那双搭在南洲椅背上的长臂,却明显地表达了把人圈在自己领地内的占有欲。
“下班了?”南洲眼睛噌地亮起。
霍星野原本站着的位置,就距离南洲很近,蹲下后的姿势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近。
此时此刻,霍星野的膝盖更是几乎要与南洲的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