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个忠臣,太子殿下应该也是愿意救父亲的吧?!
温酒乱七八糟的想着,
那边温令见萧长策来了,只能停下搜查,不甘的跺了跺脚,转身急匆匆走去参拜:“臣女简令,恭请太子殿下金安。”
温令连姓都改了,改成姓简了。。。。。。
萧长策皱眉:“简小姐?简小姐不好生呆在闺阁,跑教坊司这种地方做什么?这可不是名门贵女应该来的地方。”
温令答不上来:“臣女。。。。。。臣女。。。。。。”
萧长策不耐烦,他今天到这里来是要验证一件重要的事的,没空听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说话。
直接吩咐:“送她走!”
温令呼吸一滞。
有些后悔刚刚为何不干脆利落一点直接把温酒带走。
但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行了礼退出去。
却也不甘心就这样走掉,找了个不远的地方守着,想着萧长策应该不会待太久。
只要等萧长策一离开,她就冲进去抓人!
温令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便宜她亲爱的姐姐了,还可以再过半天好日子!
一想到能看到温酒也会遭受自己受过的苦,温令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她这辈子算是毁了,总得多拉几个人陪着她一起坠入地狱才行!
。。。。。。
“殿下。。。。。。”
看见温令被撵出去,温酒从藏身的地方跌跌撞撞冲出来,生怕下一刻萧长策就要消失。
扑出来就跪在了他面前,哀哀的叫:“殿下。”
萧长策敛眸,居高临下看着脚下跪在尘埃里的女孩儿,冷冷问道,“有事?”
温酒颤抖着,越抖越厉害,嘴唇几度张合却发不出声音来。
萧长策冰冷的眼神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温酒的头上,她发热的脑袋瞬间清醒。
萧长策根本不是为自己或者父亲而来的!
她误会了。
而这误会足以致命!
温酒瞬间急出了一身毛毛汗。
萧长策问她的话,她能怎么答?能向这位太子殿下喊冤吗?
不,不能!
父亲贩卖官盐的罪证是简从章搜集好,一层层递上去的,再由三司六部会审,最后皇帝亲自用的玉玺,宣判的父亲的罪名。
案件已经定性,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仅仅凭借轻飘飘一句冤枉,就要萧长策为她重审此案,她凭什么?
又把萧长策置于何地?!
一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蠢货吗?
温酒几乎能想象,自己现在只要喊一声“冤”,那么不会等她第二个字说出口,她舌头就会没了!
温酒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眼中已经平添了一分媚意。
这是她这几天在教坊司学的。
“殿下,罪女要向殿下进献一样宝贝。”
萧长策似乎有些意外会听到这么一句话。
总算还不是蠢到家。
漫不经心道:“哦?什么宝贝?”
温酒闭了闭眼。
事到如今,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倾身向前,一把抱住了萧长策的腿。
这人腿形结实有力,她攀附着,一点一点如凌霄花攀附松柏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