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尔斯荷,你进来吧。”
“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你随意的话语让一边的阿比亚挑着眉头的看向了你,他本?来只是想要好好的炫耀一番,根本?没料到你竟然会这样做:“哈,看来我是给自己挖坑了。”
怒尔斯荷深吸了一口气,强制的压下了身体?内的感?觉,只见他冷静的向着你的方向行了一个礼:“神女大?人,这不符合礼仪。”
“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阿比亚嗤笑?了一声,然后很快就牵过了你的手?轻抚上了自己的半边脸颊:“所以,我的亲爱的神女,比起他,还是更关注我一些吧。”
“不解风情也是一种?风味不是吗。”你笑?眯眯的撇了他一眼,然后很快又将视线转到了门口的怒尔斯荷处,“怎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还是说?要我亲自请你过来。”
在你的威胁下,怒尔斯荷还是一动不动的低着头,没有丝毫的动摇,坚定的拒绝着。
“祭司大?人,我的耐心有限。”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左右,你有些不烦了了,于是推开了身边的阿比亚乏乏的起身,赤裸着双脚向前行走着,很快就来到了挂帘的背后。
“你真?的想好了吗?”
芬芳的味道迎面扑来,而除此之外?,采摘禁果?后的浓烈味道也是如此,就像是一种?强势的标记般,让他不得?不在意。
好碍眼。
怒尔斯荷眼帘垂落,细长眼睫下的神色微闪,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内心满是冲击力。
自由的小鸟如他所愿的从牢笼里挣脱,她就该在鲜花的簇拥之下保持着灿烂笑?颜,享受着生命与自然的美好——而自己只要在一旁看着就感?觉无比的满足了。
是啊,本?该是这样的。
“哦,我知道了。”
你盯着他看了许久,因为?距离很近,所以能够清晰的看见对方眼底的情绪变动,这不由得?让你有些坏心眼的勾起的嘴角。
“或许祭司大人更喜欢被?强硬一点的对待吧。”
指尖伸出,撩开了因为?晃动而不断发出声响的帘子,而也就是在这一刻,你半弯下了腰,轻轻一推便将对方给推到在了地上。
怒尔斯荷像是没有料到你的举动竟然会这么的大?胆,他略微惊讶的缩小了瞳孔,随后再次扭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努力的保持平静:“请您自重。”
“自重?”你笑?着垂下了头,细长柔顺的银白色头发将他笼罩其中:“明明那个地方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怒尔斯荷耳根烧红,在你的话语之下只感觉无比的窘迫,事实面前,他无法狡辩,只能沉默不语。
“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
“毕竟你是个初学者。”
声音湿热,低沉沉的在耳畔处响起。
仅仅只是这样,怒尔斯荷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已经酥软的不行,别说?是推开你的力气了,就连腰都?变得?软绵的不得?了。
粉嫩的舌尖伸出,就这样轻柔的舔舐着耳根,时而亲吻又时而轻咬,这样交错的进攻就已经让他的气息微喘,脑袋混乱的不得?了。
你十分满意他的反应,于是笑?着更加的投入其中,“怎么样,舒服吗?”
怒尔斯荷没有理会你的话,只是颤抖的将手?抵在了你的肩膀上,轻咬着下唇瓣,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一样:“住手?现在停下来的话还来得?及。”
“是吗?”
你闻言很快就停止了举动,从他的身上直接的坐起,即使被?这样说?了也不恼,只是继续平静的笑?着。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还是知道的。
“既然祭司大?人不喜欢的话,那我就停下来好了,毕竟我可不喜欢强迫人。”
风声呼呼,吹动着?树上的叶片沙沙作响着?,怒尔斯荷从阿比亚寝宫走出的时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正午的太阳早就高?挂在了天边,大地被照耀的热腾腾的。
他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喉结微动,在走到阳光照射之地时和?体内的那股闷热感?交错,有一种异样的躁动,让人感?觉难以呼吸。
“祭司大人?”
或许是他停留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的久,在门?口负责巡逻的侍从都忍不住疑惑的开口:“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怒尔斯荷下意识的开口,目光撇了一眼身后,在沉默了几秒后他才摇摇头:“没什么,只需帮我提醒阿比亚殿下按时服药就好。”
他想要问什么?这种事情明明他最清楚了吧,毕竟刚才自己从亲眼见证过。
不过,比起这个,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
妹妹头的少年?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被宽松衣袍遮挡住的大腿,轻轻的抿唇,只感?到羞愧无比,真是恨不得此时立刻找一个洞钻进去?。
祭司是神圣无比、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他小时候也是这样一直被教导着?的,要清心寡欲,为神明大人守着?自己的处子之身,保持着?最干净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小声的喃喃着?,在离开这里?后便加快了脚步回到了的神司庙中,随后来?到了浇灌圣神之水净身的地方,第一次这么的火急火燎。
怒尔斯荷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像往常一样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虽然脚塔上了神水的边缘,让冷冰冰的圣水就这样从上往下的流淌在了自己的头上。
“平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