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是个男人,哪里经得住如此撩拔,迅速反客为主,把姜晚婉亲得气喘吁吁。
……关键时刻,男人放慢了速度,卡在关口,腰间戳了戳,用行为询问姜晚婉,真的可以吗?
姜晚婉攀着他肩膀的手用力:“……我想要你。”
一句话。
姜晚婉体验了比上辈子还长久的快乐。
结束后,外面隐隐要亮了。
男人把姜晚婉紧搂在怀里,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姜晚婉额头上溢出来细细的汗丝,打湿了鬓角细软的发贴在脸上,呼吸轻喘,面颊潮红,活像是草原上的萨日朗花成精了,出来魅惑男人。
她强撑着一口气,要名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不说,他当然会负责。
说和不说的区别是,姜晚婉想证明自己是自愿的。
男人抱着她的动作僵住。
姜晚婉没打算等他给个回复,毕竟是个哑巴,不能为难人家。
她抬起头,想看看他的表情,是震惊,还是高兴?
就在她要抬起头的时候,头上传来男人低哑生涩的话:“负、负、负……我负!”
姜晚婉:“?”
这回轮到她僵住了。
“你不是个哑巴吗?”
这话问得直接。
男人……也就是沈行疆,他揉了揉姜晚婉的头发:“我……不是哑……巴……”
姜晚婉:“……”
“那你为什么装哑巴啊?我下放那天就是你开拖拉机去接我们的,当时我问你喝不喝水,你不说话。”
“后面我们知青点房顶塌了,你去补房顶,我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我。”
“昨天晚上,林有双把我们骗到这来,我问你怎么回事,你还是不说话,我认识你少说也有一个多月了,见面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但是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话!”
这可不是几次的事,是她十几年的认知里,沈行疆就是个哑巴。
姜晚婉推开他,沈行疆放了一点力气,但是没有全放开。
姜晚婉爬起来一点,手肘撑起身体,沈行疆躺在被褥上,她在上,目光如炬的审视着男人,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她有信心问出来。
因为沈行疆婚前婚后对她千依百顺,干什么都行。
如果这不是8505年,而是商周时期,沈行疆定是个大昏君。
草原远处,天泛起鱼肚白,晃神儿的功夫就更亮了,刚刚是有些青白偏黑的光线,现在就是月辉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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