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阻止,陈窈继续说:“以您的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我不值得犯险。”
他淡淡“嗯”了声,表示认同。
她马上趁热打铁,“所以我们保持正常关系,您做您的江二爷,谋江家掌权之位,我报我的仇,有消息我告诉您,没消息井水不犯河水。”
“我的错。”
她懵了,他居然会道歉。
然而这并不是一句道歉,而是纠正错误的预告。
“你没资格二选一。”江归一暗沉浓稠的目光缠着她,“我让你做线人,你就得费尽心思讨好父亲,我让你张开月退,你就得乖乖掰开给我。”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磁哑的声音企图蛊惑她的心神。
他掐住她的后颈往下扣,然后使力,按住了。
“舔。”
言简意赅的命令。
不可理喻!
指望一个坏种信守承诺还是天真了。
浓郁的雄性气息侵袭鼻腔,陈窈敛目屏息,强迫自己冷静,思考当下处境如何脱身。
秦倩是他的人,岳山算半个,更别说死心塌地的双胞胎。荒郊野外哪有人能救她?
靠!怎么就碰上这疯子!
西裤门襟逐渐撑得变形。
陈窈的脸形像尖尖的蜜桃,唯独腮帮子有点肉,此时微微凹进去。后颈的手强势地压着,她只好别开眼,面红耳赤地说:“你何必羞辱我?”
江归一耐心告罄,低哑的嗓音冷了几个度,“这三天江之贤没让你舔?”
连父亲都不叫了,直呼大名。
陈窈涨红着脸,“没有。”
他缄默地凝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又似乎在辨认这句话的真伪。
过了几秒。
“说谎。”
“”
江归一执起陈窈的手往下拉贴住,和酒店里完全不一样,战栗的兴奋充斥从心泵蔓延,刺激得大脑不停分泌激素。
“舔。”
他现在就想看她做这事。
陈窈眼刀杀了他千万遍,恨不得马上和他同归于尽。
“速度。”
杀死你。
他嗤笑,“想杀我?”
一脸“可以,就死这里,但你现在必须给我舔”的表情。
“我不会。”她皱眉,“而且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