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傅京辞说着,拿过边上人递来的定制球杆,笃定地看着江庭樾。
江庭樾也不带手套,拿过球杆,轻松地道:“那走吧。”
两人说着,前往球桌。
斯诺克的打法和其他形式的打法有许多区别,很考验精准度,为了更好的感受球杆发力,职业球员通常宁愿不厌其烦的用毛巾擦掉手汗也不愿意不戴手套。
傅京辞平日里显然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过于较真,但今天不一样,他胜负欲爆棚。
景稚坐在一旁的帷幕后与白宣和喝茶,她看着茶杯里飘渺升起的碧潭飘雪,有些惬意。
“白小姐,你上次送我的玉兰香我很喜欢,谢谢你。”
白宣和将长发拢在背后,腕上双响玉环发出“叮当”声响,“我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你太客气了。”
她顿了顿,又道:“你要是喜欢中式香,我以后研制出的新品都送给你一份,怎么样?”
景稚欣喜地点头,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热茶,放下时腕上的玻璃种翡翠手镯沁出了她白皙的肤色。
“我一定认真给你写香评。”景稚满眼认真。
白宣和冁然而笑。
这时,江庭樾骂骂咧咧地撩开帷幕,“最近手有点生了,你等着!”
狠话一说完,江庭樾弯身拿起白宣和的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然后放下茶杯,走了。
“……”白宣和语塞两秒,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景稚笑而不语地看着白宣和。
良久,一声叹气声传来。
江庭樾掀开帷幕,再次进来,拉起白宣和的手,就往外走。
“走,出去散口气。”
白宣和被拉起身,看了一眼景稚。
景稚微微一笑,没说话。
两人出去后,傅京辞也放下球杆过来了。
一来,他就俯身拿起景稚的茶杯。
“这个是……”景稚欲言又止。
傅京辞手一顿,温雅问道:“你介意?”
景稚摇了摇头。
傅京辞将这杯花茶喝了下去,放下茶杯时看向了景稚。
“要和我来一场吗?”
景稚敛目,思忖两秒,抬眸时眼底微微笑意。
“好啊。”
说着,景稚起身,手指探到傅京辞的唇角轻轻摩挲。
收回手时,柔声细调地道:“记得让着我点哦。”
说完,景稚袅娜地走出了帷幕。
傅京辞跟在身后,见景稚准备去拿普通球杆,便道:“你用我的。”
景稚回眸。
傅京辞又对边上拙言道:“你去把我另一个杆拿来。”
景稚立刻道,“不用了,我就喜欢用普通杆。”
傅京辞闻言一顿,须臾后,点了点头,将手里的定制杆交给拙言,也去拿普通杆。
景稚用干净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汗,傅京辞见她从容不迫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小姑娘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