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分为三大体,人物、山水、花鸟。
山水画中以形式或颜色来分类,又分以上三种和青绿山水。
傅京辞的这幅画上用石青和石绿画山水,又用泥金勾勒轮廓,看上去金碧辉煌。
“嗯。”
傅京辞淡淡应了声,走到景稚身后,握住了她的手。
“你对国画做过了解?”
“嗯,以前很感兴趣。”景稚想抽回手,但傅京辞不让。
这手摸着像小猫的肉垫一样软,傅京辞捏了一下景稚的手心,在她耳畔轻声问:“学过吗?”
景稚摇了摇头。
艺术哪里是一般人家学的起的。
“我教你。”傅京辞目光落在景稚粉嫩的耳珠上。
景稚小声抗拒,“我不要。”
“要。”
不容置否的一句话,傅京辞上前来握住景稚的手,眸光晦暗不明。
“媆媆……”
书房里并没有开空调,此刻却热如暖炉。
傅京辞将景稚打横抱起。
一双细白绵软的手搂住傅京辞的脖颈,景稚听到身后的开门声,本能地往男人胸膛靠了靠。
……
11月16日(已删减)
先生是晚上七点来的,到了翌日上午十点,庖厨的小官儿撤了早饭,开始准备午饭。
檀竹送干净衣裳进去的时候景稚在浴缸里坐着了,傅京辞穿着浴袍接过了衣裳。
一会儿后景稚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问檀竹午饭好了吗?
厨司的小官儿赶紧将菜上上去。
这会儿十一点多,景稚开始吃午饭。
第一筷子就是牛肉,倒是和往常第一口蔬菜的习惯大不相同。
“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傅京辞语气少见的温柔。
景稚吃的有些快,低头看了眼衣裳,见没油渍滴上去便放心地又夹了一块牛肉塞嘴里。
她双眼无辜地抬头看他,含糊不清地说:“饿了。”
傅京辞见她这样,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收回目光后拿起红酒杯浅尝了一口。
过后,他道:“我下午走。”
“昂?”景稚顿了顿,看向傅京辞时双眸清澈。
“昂什么?”
“没事……”
景稚埋头吃着饭,实际上傅京辞什么时候走,要去干什么,她都没资格问。
他是个很典型的金主,她也是个很合格的金丝雀。
偶尔的调情与温柔也只在夜半厮磨时。他冷时特别冷,就像是一座孤岛,不允许任何人踏足。
他温雅时又特别绅士,好像这世上的女人没有谁不会为他倾倒。
这样的人,恐怕只有他玩弄人心的份。
事实上景稚也从来没想过要踏入他的内心深处,他心里的那处深渊有多少秘密,她能感觉的出来,但她并不好奇。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