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得丰腴挺翘,裹着浴巾走过去,浴巾很容易因为行动就松开。
“就这样过来。”傅京辞声音不重,夹着烟在烟灰缸中点了点。
景稚看着他不容置否的样子,撅了撅嘴,小声道:“我不过去……”
她声音酥甜,正常说话都如吴侬细语一般,这句话像是在商量,又像是在撒娇。
傅京辞点着烟灰的手一顿,转眸看了过去。
景稚微敛下颌,看上去就像一只白皙透粉的小狐狸骇人时的反应。
傅京辞不紧不慢地将烟在烟灰缸中灭了,“这么不听话?”
景稚咬紧下唇,片刻后,娇嗔道:“你偶尔依着女孩子怎么了?”
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包养景稚这个娇气包,小姑娘骄矜得不行,换做是别人,别说犟嘴了,他一句话,有谁敢这么大胆的不从?
傅京辞有点不满,但莫名其妙发不出来脾气。
对视短瞬,他伸手拍了拍腿,“听话,坐这里来。”
欲壑难填
拉扯僵持不下。
非要一个人软下来,那怎么也不会是身为金主的傅京辞。
景稚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不出她的意料,刚走到傅京辞身前,身上的浴巾就有些松开了。
为了防止浴巾脱落,景稚立刻坐到了傅京辞腿上。
暖香萦绕而来,傅京辞目光落在景稚轻拧的细眉上。
半晌,也不知是怎么了,傅京辞忽然问道:“你在生气?”
景稚垂着眸,即便是这样,透过卷翘的长睫依然可以看到这双眼熠着光,明媚到有些迷人。
“我哪里敢。”
语气里的幽怨,傅京辞听的真真切切。
忽然,傅京辞大手擒着景稚的楚腰,轻轻捏了一下。
景稚蓦地倒吸了一口气,锁骨更加突出迷人。
傅京辞眸光掠过景稚的锁骨,重新落在她那双如丝的媚眼上,“我等会儿抱你过去,好不好?”
他朋友里也不是没有过包养了情人的,偶尔还会听到他们分享一些有趣的事,以前他倒是不感兴趣,但养了这娇气包之后,忽然发现女孩子骄矜的样子倒是有点意思。
景稚睇向傅京辞,须臾后,“你说的这么轻松,不会是以前经常这样抱女孩吧?”
傅京辞眼底划过一丝匪夷,“在澄溪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想?”
别的女孩想碰他一下都难,他现在耐着性子和她说这些,她反而还怀疑自己。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景稚眉心紧蹙着。
说着,她收回目光,微扬尖俏的下颌,“你想哄我啊?”
傅京辞薄唇微抿。
有这么明显?
室内一时安静。
良久,傅京辞淡压眉宇,扯开话锋,“你裹个浴巾就出来,是知道我晚上会在这里休息?”
景稚眨巴了两下眼,张着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