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睨向她,漫不经心地道:“要用行动表示。”
景稚眨巴了一下眼,随即盈盈一笑带了点俏皮狡黠,说:“我听不懂。”
傅京辞冷嗤:“你没心。”
景稚嘿嘿一笑,又问:“这些是什么时候买的?”
傅京辞语气平淡:“上次生日世家子弟送的,有一些分给家里女眷了,其余的都在这儿。”
……景稚服气,这还只是珠宝首饰,他用不着才送给家里女眷和她,除却这些还有书画玉器是留着他自己玩的。
她心说,这不是收礼物,这是群臣进贡……天南地北世禄豪门,都围着他众星攒月似的。
景稚感慨之余,忽然扭头好奇地看着傅京辞。
“这些以后都要回礼?”
“我三妹妹会处理这些。”
也就是傅十千金,说起来傅十千金在景稚眼里还挺厉害的,似乎在家族内务上很有决定权。
偶尔景稚也会好奇,傅家内部结构到底是怎样的?这样的钟鸣鼎食家族,应该每个子弟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傅京辞显然是从商赚钱的那个,但是……怎么在那么多子弟里成为最重要的那个继承者?而且传闻为什么都说傅九爷很可怕?
景稚到现在都觉得,傅京辞在床上很可怕,其余时候就是冷了点,也没对她有过什么脾气啊。
正发着愣,忽然拙言递来傅京辞的手机。
傅京辞接过后,看到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祖母。”
沉淡的语气下,景稚听出来傅京辞语气里从未出现过的尊重。
景稚愣愣地看着傅京辞,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声带有些许颤音的缓慢和蔼地老妇人声。
“承策。”
景稚讶然,承策是谁?
只听傅京辞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走到庭院去接电话了。
再回来时,傅京辞去了书房一趟。
景稚把手里玉镯给檀竹,然后上了书房。
书房外,景稚看到门半掩着,她探着脑袋好奇地往里看。
看到傅京辞坐在太师椅上,闲适地品了一口复古玻璃杯里的白兰地酒,然后将烟灰缸里已受热好的古巴雪茄拿起,抽了一口后,不紧不慢地吐出烟雾。
“过来。”
景稚倏的挺直腰背,眨巴了两下眼,轻轻推门而入。
走到傅京辞身旁时,傅京辞张开手,意思是让她自己坐上来。
景稚乖乖坐到傅京辞腿上,抬首看着他。
隔着微微迷蒙的烟雾,傅京辞的西方骨和东方皮诱惑力直冲景稚大脑,明明知道不是深情,可怎么看那双眼都像是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