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后面的金鼎眼睛瞪得像铜铃,兴奋地凑到金逸尘耳边,声音大得像打雷:“老爷,那不是翠花姑娘吗?原来她是上杨村人!”
金逸尘的脸再看到乔上云的那一刻,早就黑了,他伸手把金鼎的大脑袋推开,没好气地说:“什么翠花,她是乔上云。”
金鼎被推得一愣,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又看向乔上云。
就听乔上云不慌不忙地回答:“民女正是乔上云。”
秦臻接着问道:“陈富举和陈述状告你养狼伤人、忤逆不孝,你有啥要说的吗?”
金鼎刚要张嘴,被金逸尘一眼瞪了回去,吓得赶紧闭上嘴,站在一旁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看热闹。
乔上云刚想跪下,被陈墨尘一把拦住:“大人,我夫人膝盖有伤,不便下跪。”
秦臻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既然身体不便,那就站着回话。”
乔上云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镇定地说:“大人,陈述说的不全对”
秦臻一听,眼睛放光,他巴不得这事情和乔上云没关系呢,“哦?那你详细说说。”
乔上云清了清嗓子,有条有理地说:“大人,这事儿简单得很,民女总结成三点。其一,我们和陈家老宅早就分家了,有分家文书,还有村民作证,他们还上门来要我们的家产,这是明摆着敲诈勒索。其二,被我拒绝后,他们就恼羞成怒,大半夜来偷我的马,还放火烧我家,这是想杀人越货、鸠占鹊巢。其三,雪狼确实是我养的,但它通人性,之所以咬陈富贵,那是因为陈富贵就是那个放火的贼。而且,陈富贵的伤并不致命,这一点黄郎中可以作证。至于他咋死的,那我可就不清楚了,还请大人详查。”
陈老太一听不干了,哭天抢地地喊:“你胡说,我儿子就是被狼咬死的,他是没当场死,他是煎熬了半宿,最后是被活活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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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仵作擦干净手走了过来,在秦臻的示意下,大声说道:“死者身上确实有不少咬伤,但都不是致命伤。”
陈老头一听,额头的汗像泉水一样冒了出来,眼睛偷偷看向陈富举,陈富举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对着陈老头点了点头。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仵作身上,谁也没注意到这父子俩的小动作。
陈富举带着哭腔喊道:“王仵作,您可得还我大哥一个公道……”
仵作轻轻哼了一声,满脸不屑,“放心,我肯定还你兄长一个真相,也给大家一个交代。”
秦臻看了一眼陈富举,眼睛眯成一条缝,对仵作说:“你接着说。”
仵作继续道:“陈富贵身上的伤不足以致命,他的致命伤是窒息而亡。”
这话无疑是晴天霹雳,陈老头脑袋“嗡”的一声,像被炸弹炸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仵作后面说的啥,他都跟失聪了似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现场先是安静得像坟地,紧接着像炸了锅一样,众人都像看到了恶鬼一样怒视着陈家人,纷纷议论:这家人可真是心狠手辣,为了讹人,连自己亲人的命都不放过,简直是猪狗不如。
陈富举彻底慌了神,大喊:“大人冤枉啊,我大哥就是被狼咬死的,王仵作,您肯定弄错了,我大哥就是被狼咬死的呀……”
金逸尘不是拍着胸脯保证万无一失吗?这咋搞的?
仵作不慌不忙地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褐色的钱袋,双手像捧着圣旨一样呈到秦臻眼前,说:“大人,这是陈富举贿赂我的证据。”
陈富举一看,顿时像被抽了魂儿,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像被雷劈了,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全完了。”
突然,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在人群里搜索到金逸尘,跪着爬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道:“金老爷,您慈悲,帮我说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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