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在这个时代,为了推翻地主老财、扫除牛鬼蛇神,游街示众并非罕见之举,特别是身为街道书记,此类事务恰恰是他主管的范畴。
“好!”
“好!”
“好嘞!”
手下众人异口同声地响应,旋即一同用力踢向那扇紧闭且反锁的仓库大门。纵使门内固若金汤,也无法抵挡众人之力。
直至大门在猛烈撞击下轰然洞开,闯入者眼前所见之景令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原来,李厂长和秦淮茹正在从事那档子事,甚至过于专注以至于几乎未察觉大门已被撞开!
这……这简直是令人无法容忍!
“!!!
!!!
无比震惊!
难以言喻的震惊!
倘若此前张书记仅打算与李厂长探讨解决方案,那么眼下目睹这一幕后,其内心犹如雷霆滚石,极度震怒。
老子辛辛苦苦找你商量正事,结果这李厂长居然在这逍遥快活,这简直是无法容忍!
“老李,你丫到底在干嘛?!”
张书记暴喝一声,吓得李厂长瞬间石化,毕竟在这种情境下被人抓个现行,确实尴尬至极。
尤其对方行动异常迅猛,径直将荒废仓库的大门硬生生踢开,紧接着一群人如潮水般涌入,目睹了这令人惊骇的一幕。
“啊!”秦淮茹素来面皮较薄,此刻被人撞见,加上张主任的一声震怒嘶吼,瞬时让她羞愧得无法自处。
女性嘛,总归面子薄些,纵使她先前已向李厂长屈服妥协,但如此情境下被人围观,依然令她难以承受。
她迅抓过身边的衣物,掩住身体的同时,内心深处不禁“咯噔”一沉。
完了!彻底完了!
秦淮茹本意是想借李厂长之力攀附,故而忍辱负重,岂料竟有人突然闯入,这…这简直是弄巧成拙!
“不…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随着更多人涌进,李厂长慌乱中立刻停止了动作,赶忙抓过衣服穿戴整齐。在这紧要关头若再不推卸责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他侧目看向背后的秦淮茹,眼中掠过一丝狠辣,毫不犹豫地宣称:“是秦淮茹,是秦淮茹对我设下圈套!”
这般信口雌黄的话语,让秦淮茹一时之间愕然,未曾想到李厂长推诿责任竟能如此决绝,甫一开口便诬陷她是主动勾引。
“我……”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真是被利益蒙蔽,落入了你的陷阱!”
秦淮茹还未及辩解,李厂长已然挥手打断她的话语,并将所有罪责一股脑儿推到她头上。不得不承认,能坐上轧钢厂厂长位置的人,其思维反应之快确实令人惊叹,短短几句话便试图撇清自身关系,实属罕见。
然而,站在张主任身边的傻柱却看得瞠目结舌,此前他一直以为秦淮茹钟情于自己,谁知如今却与李厂长纠葛在一起,此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李厂长,你这个混账东西!”
傻柱怒火中烧,正欲冲上前去教训李厂长,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按住了肩头。
他转头望去,只见秦天问正神色淡定地看着他,两人之间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何大哥,你何必为了这样的人动怒?”
面对秦天问平静的目光,傻柱感到一阵无名火起。倘若刚才不是秦天问阻拦,他早已不顾一切冲向李厂长。
“小秦,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秦淮茹的为人最清楚,就算她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吧,何况——”
“何雨柱!”
秦天问愤然扬声,尽管平日里他常带笑意,然而当他真正怒时,其威势足以让周围人敬畏。
此刻,当秦天问竟直呼其名,一向大大咧咧的傻柱也禁不住心生忌惮。他们一同在这四合院中生活已久,彼此性情脾性早已了如指掌。
秦天问鲜少直呼他人全名,但一旦如此,便意味着事态严重,这代表着他的愤怒已然点燃。
“……”尽管傻柱平时无所畏惧,此时却实实在在地感到一阵惶恐。秦天问动怒的后果绝非儿戏,他自觉并无勇气与秦天问对抗,因此不敢轻易开口。
秦天问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冽地从秦淮茹到李厂长扫过,cecj,最终停留在傻柱身上:“就为了一个寡妇,连工作都舍得丢弃?”
“为了个不清白的寡妇,牺牲一切,值得吗?”“何雨柱,你说是你傻,还是我傻?”
这一连串直截了当的话语,如同利箭般精准刺入傻柱的心底深处,虽然他自认为无所畏惧,但在秦天问掷地有声的劝诫面前,他却无从辩驳。
“秦兄弟,我……”
“何雨柱,我清楚你渴望娶妻生子,但你觉得秦淮茹这样品行的女子,真的值得你付出吗?”
“我……”“为了这样的女人不值,至少在我看来,确实不值得。”
秦天问以深沉的目光注视着傻柱,坦诚地道出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些话语更似针砭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