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不咸不淡。
江衿月不敢触陆深的逆鳞。
陆深虽然宠她疼她,待她真心实意。
但他的脾气不好,说一不二,没有任何人可以忤逆。这一点,心知肚明。
“……我知道了,哥。”
江衿月咬牙离开。
病房里就剩两人。
姜禾把药扔到他被子上。
她,“一天两次。饭后吃。”
她转身就要走。
陆深却叫住了她,淡淡,“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出的车祸?”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过药盒。
姜禾蹙眉。
跟她什么关系?
她,“你不会这个还要赖我吧?”
她当时在傅西沉的车里。
隔那么远,还能碰瓷她?
陆深眸子深意,淡淡,“走神了。”
姜禾更加古怪看向他。
他开车走神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盯着他,“你别告诉我。你走神是因为我。”
陆深视线扫了过去。
他俊脸略有些苍白病态,但骨相依旧很冷,“你觉得呢?”
她是祖宗
姜禾看向陆深,蹙眉。
她,“我怎么知道?你别讹我。”
她伸出手。
陆深俊脸一沉,“干什么。”
姜禾,“帮你请白芷神医的出诊费。一个亿,打我。”
陆深气笑了。
他捂着刚被针扎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他还没说这是医疗事故。
她反倒说他讹她?
陆深俊脸铁青,毫无气力扔过去一张黑卡,冷声,“滚。”
姜禾接过。
她,“噢,你骂我。我要求赔偿精神损失费,两万。”
她继续伸手。
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