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带不满地哼了声,往她腰上敏感处使劲揉了一把。
大抵是程善北的话过于戳他肺腑,以至于游戏结束,郁拾华还念念不忘,试图从她口中旁敲侧击出第三个‘缺点’。
“郁总,我也是被游戏逼的。”喻姝讨饶道。
“一点诚意没有。”男人斜她一眼。
喻姝:“要不,你也说我三个缺点呗。”让你说回来总满意了吧。
这么幼稚的对话没能持续多久,司机一上车男人便收了阴阳怪气的腔调,淡淡吩咐:“去清江园。”
喻姝:……
郁拾华语气微凉:“怎么,又想出借口来推诿了?我听听看。”
她嘴巴微张,嗫嚅了两下没说话。
男女生理构造不同,每一次欢好后,她其实都有或轻或重的难受。
“聚会上不是挺机灵的么,现在又成哑巴了?”郁拾华等了几秒没听到她说话,躁郁的情绪甚嚣尘上,眸中一片喜怒不明。
喻姝有点懵,夹杂着零星委屈,他是生气了?因为她沉默吗?
“我上次和您说的不是借口。”喻姝干巴巴地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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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入为主,定性为借口……她又勉力补充:“我没想到您是这么想的。”
郁拾华定定看她好一会儿功夫,缓声道:“今晚上我会注意。”
男人维持着彬彬有礼的作态,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独属于他的味道袭来,喻妹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微凉的肌肤贪婪地汲取着他的热意,竟自惭形秽起来。
和他在一起,能保持愉悦平和的心情太困难了。
屁大点的事,都能被无限放大到影响自己的情绪。
即便无数次告诫自己,可到头来还是一场无用功,无能为力的气馁排山倒海般覆上她本就艰难的呼吸。
她总有种在悬崖边过日子的错觉。
明明外人看来,她如此得天独厚,又拥有千载难逢的机会,差一点点就能够鱼跃龙门,是该知足常乐的命数。
她稳住神情,含笑和男人一起下了车,亲密无间地往电梯走去。
直到俩人赤条条地纠缠成一体,喻姝恍然想起,薛慕荷曾在她面前打过的一通电话。
她称呼对方为郁哥哥。
原来…
一切早有定数。
互联网是健忘的,舆论是能轻易被操控的。
尤其当受害者被摆平或是缄默后,白娅自然没继续在豫仁医院里打酱油,而她老公的身份被扒了出来,阎氏下游企业的部门副经理。
世人谁不知道燕京商界的龙头企业,以阎郁两家为双雄,程薛为护法,宁白荣许为天王。
眼看受害者是阎氏的相关人员,网友都是脑洞大开的,各种阴谋论悄然滋生,算上双子塔事件,郁寰集团的股票又恢复了从前的傲视群雄。
不就是商战的险恶与阴招吗?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被拿来做文章,可怜那早逝的女学生,死后被造黄谣,成为两家过招的牺牲品。
也有人指责起父母的狠心,舍得拿亲生孩子作人生跳板。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营销号试图将注意力拉回郁寰集团,拉出苍蝇不盯好蛋的原理,表示育树私校的招生存在漏洞,没有承担起学校应有的社会责任,一味成为富家子弟的逍遥窝儿。
对此,育树教育很快布了声明,对于华国境内所有全日制教育的学校,一律增加o的社会名额,根据统考成绩,择优录取,敬请社会公众监督。
事情酵炒作到这一步,要不是知道郁寰集团家大业大,怕得以为又是直播带货的前奏了。
这些年类似的套路太多了,网友们难免心累。
至于淹没在汹涌言论里的小秘书,除了凭几张清汤寡水的证件照吸引了一点火力外,再没被拉出来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