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在外面等着吧,风间?哥哥,你们先进去吧。”
狼族兽人不满说道:“你不是只带路吗?人已带到,塔斯,你怎么还不走!”
“我原本是打算人带到就离开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既然我带着他们进来了,也该由我带着他们出去,有始有终。”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还是恒阳的冤屈更重要吧?”
风间?出来说话,塔斯冷漠地站在门口,狼族兽人哼了一声,等风间?、犬养和上泉钰都进去之后,从旁边搬回被塔斯踢走的石头,压住门帘。
风间?进了这处住所之后,现比自己想象的要宽敞,干净不少,虽然杂乱但没有明显的污秽,搭建的木板也被锯断,保持着住所的整体协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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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可看见这住所的面貌,最干净的地方围了一圈石头,中间摆放着柴火,上方则挂着一个铁炉。
火炉的旁边便是一个睡袋,这是睡觉的地方。
剩余的柴火堆积在屋子里的阴暗处,能照射到阳光的地方则摆了个架子,上面挂着风干的食材。
狼族兽人将三人邀至到屋子的中央,一个瘸了一条腿,用适合的石头垫着的破烂木桌。
几根踢掉表面树皮,不会扎人的木头则负担起了坐凳的功能。
狼族兽人将三人邀至入座后,本想端出些饮品来招待三人,自己在屋内四处寻找,却拿不出能招待人的东西。
风间?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道:“不用管那些细枝末节的,我们都是些粗人,你直接坐下来讲讲恒阳的事和卷宗的问题就好了。”
“他们先不谈,你看上去可不像粗人……”
狼族兽人面对风间?时有些畏惧,风间?有些无语,不过看看自己光滑细嫩的皮肤,再对比一下犬养的赤色毛,就连上泉钰深蓝色的毛上也有些光秃秃的伤疤,自己确实不像个粗人。
“我完全不在意这些事啊,你赶紧讲吧,我在这里待久了不舒服……”风间?说完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补充道:“这不是说我嫌弃你家的意思,只是我的身体受了伤,需要静养,不适合在外面待太久。”
狼族兽人点点头,坐下之后,开始讲述。
“十五年前,我家是真的被抢劫了,那人还杀了我娘!但这不是我爹干的!是一个老虎兽人做的!我爹那晚醉酒晚归,回来时就被护卫部当成了犯罪嫌疑人,被抓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只听说了我爹从牢里逃跑后,被通缉的消息……”
“……讲的有些乱啊,我整理一下,就是说一个老虎兽人才是入室杀人抢劫的凶手,你爹是被诬陷的……?”
“没错!”
狼族兽人有些激动,看样子是第一次向他人讲述尘封的往事,因此才有些语无伦次吧。
“犯罪嫌疑人与被害人是夫妻,并且育有一子……这种亲属关系,官方的案件卷宗为何不写明?”
狼族兽人在这时沉默了,浑身仍在颤抖个不停。
“大概是因为没有身份吧,用非正规途径来到布吉岛的兽人被称为黑户,得不到布吉岛的居民证,虽然有出生地的身份证明,但在布吉岛上生的关系是不被官方认可的,没有在圣月岛的公证人主持下结婚,自然就不是夫妻,卷宗里也不会提到这层关系。”
上泉钰作为见多识广,在布吉岛生活了多年的老人,解答了风间?的问题。
风间?开始反思,他自己好像也是个黑户啊。
这点事先放在一边,风间?继续问道:“你是目睹了全程的目击证人吧?护卫部怎么没有录取你的证词?”
“我那时才五岁!他们,那些护卫部的兽人根本没把我当回事!而且他们在后续的现场调查里,只现了我爹的痕迹,他们说根本就没有我说的什么老虎兽人的痕迹!”
“大概是被掩盖了呢……那么你知道那个老虎兽人是谁吗?身上有什么特征?”
“我……我不知道……当时是深夜,天太黑了,我只能闻到老虎兽人的气味……”
“原来如此,所以护卫部的人才不拿你当回事……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啊!我叫恒杵,对不起,一直忘了说自己的名字!”
“恒杵,除了这两点,还有什么和卷宗不一样的线索吗?”
“没有了……其他的具体事件卷宗都写的很清楚……”
“我知道了……”
风间?开始思考。
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