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立刻去扶起这两人,但看到她们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鬼使神差的,邱胜寒停下,就倚靠在岛台边,好笑地看着她们,还拿出了手机。
“我温织夏……”
“我温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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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齐声——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温槐:“只求——”
然后该说什么来着呢?温织夏伏在地上,头贴着冰凉的地板,使劲回想结拜仪式,好像是说完话之后该互相拜拜了吧。脑中莫名闪过了小时候看过的武侠电视剧。
但她忘了,那电视剧基本都是言情类的。
她跪在地上转了个角度,面向温槐,伸手扯扯对面的人让她也转过来。
随后扬手再落在地上额头跟着磕下去:“……夫妻对拜——”
温槐和她头对头贴在地上:“二拜高堂——”
邱胜寒:“…………”
他看不下去了。
走过去捞起还伏在地上的人。脚尖碰了碰围着他转圈的舔舔:“回笼子去。”
沏好的蜂蜜水没一个喝,温槐被他一拽,径直起身摸索着回房间了。
邱胜寒低头,随后弯腰,抱起睡倒在沙发上的人,轻叹一声:“回房间睡觉?”
温织夏不老实地踢来踢去,嚷嚷着要继续结拜。
拍拍他的胳膊:“放开我,等我拜完等我结拜完啊!”
“你那是结拜吗?”
“是!讲完话就要拜拜了,该夫妻对拜啦……”
持续地胡言乱语中。
邱胜寒捏住她的脸颊,好笑地咬了咬牙:“朋友间的结拜不叫夫妻对拜。”
“就叫,就要夫妻拜,你快不许拦我。”
“哦,那你要和谁夫妻对拜啊。”还不许他拦,手又扯了扯她的两颊,他偏要拦。
温织夏转头,环顾一周,没看到温槐。
“啊……”找不到人了,只剩下眼前这一个了。
她瘫在他怀里,撅了撅嘴,似乎还有些不满意:“那我和你拜吧。”
屋内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温织夏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鼻间似乎还萦绕着一股酒气。
看清陌生的天花板后她瞬间睁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手掌打到身边的人,温织夏一僵,转头,温槐还穿着昨夜的衣服,睡得香甜。
她猛然松了一口气,出走的记忆短暂回笼,记得考完试她们就一起在玩,到了晚上还吃了烧烤,喝了酒,刚尝到酒的味道时她还皱紧了眉才咽下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