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蓝回答她:“除了钟阿姨邀请的,还能是谁?”
郭君雅让她们进去,别站着外面。
钟彦伶女士的别墅典雅大气,水晶吊灯金光璀璨,配有十几名佣人,还有个管家,来的人不止她们几个,还有一些钟女士的朋友。
靠近湖边还有垂钓和乘船游湖设备。
江怡被钟彦伶女士邀请到她的房里,让她帮忙挑衣服和饰品,还问哪些好不好看。
钟彦伶的衣柜差不多都是各色旗袍,也有一些轻便的薄绸衣物。抵不过钟彦伶女士的热情,江怡只好给她挑了一件端庄雾紫旗袍,搭配白色的貂皮披肩,发型师在给钟女士烫一个波浪推纹的发型。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江怡抬头看,是那天在和仙观私人会所看到的琸瑞医药总裁郭君雅。
她脸色有些疑惑,过来就朝钟彦伶女士问,“钟阿姨,沈司云不过来吗?”
江怡把视线移到镜子上,上面是钟彦伶女士精致冷艳的妆容,红唇异常深浓,近乎朱紫的颜色,配她这一身紫色旗袍像极了上个世纪风情美人。
她听到郭君雅的话,解释道,“她啊,她说公司有事,要忙完了才会过来,江怡你帮我看下现在几点了,她应该也快到了吧。”
江怡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快十二点了。”
这时从门口插入一道声音,谢扶蓝倚在门口边上,手上端着杯红酒,“君雅,沈司云今天诉讼期开庭,等她忙完了就过来了。”
“她今天诉讼期开庭?”郭君雅像是听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不是说明天?”
钟彦伶也表示疑惑,“是今天,谁跟你说明天的,司云说处理完这些事,好过来参加我的生辰,我以为她一早跟你说了,这孩子该不会给你说错日期了吧——”
郭君雅神情重重,翻开和沈司云的聊天记录,上面确确实实写着明天,让她明天转账过去。
沈司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她难道不知道后果?
钟彦伶叫停发型师,来到郭君雅面前,脸色也很凝重,当场就掏出电话打给沈司云。
“我去问问她,这孩子该不会给我单打独斗去了吧,疯了她真是疯了。”钟彦伶一边低骂一边举着手机。
“打不通……”一分钟后,钟彦伶深深闭上眼,神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江怡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信号,淡声说,“没有信号。”
钟彦伶喊来管家,问怎么回事。
管家回答说隔壁山头的信号塔正在维修,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她们这里没有信号。
“好端端的,偏偏早不修晚不修,这个时候来修。”钟彦伶踩着黑色矮跟走到落地玻璃窗边,眺望隔壁山头的信号塔。
江怡顺着她目光看过去,那边的信号塔正爬着一个维修工人,确实是在维修。
郭君雅辞别了钟彦伶,说要回海柘市看看情况。
钟彦伶让她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