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撞破她的底线和自尊。
她终是意味不明地闷··哼一声……
他语气里带着得意:“是哭,还是笑?”
她故作平静:“没哭,亦没笑。”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黑暗中抬起头来。
问得意味深长,“你喜欢看人笑?”
她不明就理,敷衍地应了声“嗯”。
他又问:“你喜欢看那个护卫笑?”
“哪个护卫?”
“你那个护卫。”
金毋意怔了怔:“大人何出此言?”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覆有薄茧的手指从她眼角滑向鼻际,“你那护卫刚刚来谢恩,随口说到,”他顿了顿,“你喜欢看他笑。”
她一喜,“梦时竟还知道找大人谢恩?”
随后语气一转:“看来他长进了不少。”
他沉着脸,欲言又止。
终是没提他与姓梦的争辩一事。
金毋意却抓住聊天的时机,好让自己恢复平静。
“梦时向来思虑重,故尔,贫妾便想让多笑笑。”
又说,“他笑起来也确实是好看的。”
又说:“大人也好看,也当多笑笑。”
他沉默着,不发一言。
手指却从她的鼻际滑向她的唇··角。
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唇··瓣。
她有些不习惯,别开脸,想躲。
他却快速跟上去,将手指伸入她嘴中。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压人的气势,沉声吩咐:“咬··我。”
金毋意蓦地顿住。
这个男人的癫狂简直超出她的预料。
他再次与她额头相抵,气·息灼得她面颊发烫。
语气也愈加狠厉:“我让你——咬··我!”
她眼一闭,狠狠咬向他的指尖。
与此同时,他俯身迎上,强势而入。
瞬间,黑暗也在黑暗里四分五裂。
屋外,梦时一直静静立于台阶下。
自屋中烛火熄灭,他握紧的双拳便再未松开。